“东京咒术高专二年级,七海建人,关于本次任务报告中所陈述事件,是否全部属实?”
完全封闭的房间,昏暗的烛火让人心情压抑。审问之语从屏风后传来,苍老的声音带着凌人盛气,仿佛要将下方跪坐的年轻术师最后的伪装也撕开。
“是。”七海建人面无表情,不知道第多少次回答他们的问题。
根据辅助监督所说,七海建人被找到时,躺在一处干净的空地,身上虽然有些狼狈,但没有受到严重的伤。
而他们执行任务的那个村子,已经化作一片死地,村民不知所踪,饲养的牲畜也都消失不见,整个村子不见半点活气。
不仅如此,现场甚至找不到一丝残留的血迹或者咒力残秽。
只有散落一地农具利器,证实这里或许确实发生过一场恶战。
“对那个杀死村民的面具人,你有什么头绪?”屏风后一个老者发问,现场实在太干净了,他们什么也查不到,如果七海建人描述属实,那对方使用的能力,或许是类似咒灵操使那样操控咒灵的力量。
“我不知道。”七海建人摇头,“我没见过那样的术式,和夏油前辈的完全不一样。”
七海建人知道这些老人在担心什么,这样强大的术师,如果不能掌握在己方阵营,大概会让他们喝水都不能安心。
更不要说,那个人的行事风格,确实颇有诅咒师的风范。
但是,对方为什么会放过自己?
七海建人对此也十分不解,回忆着最后对黑袍人拔刀的场景,对方好像是背对他,正要去什么地方的样子?
记忆不易察觉地自动跳过这一段,定格在另一人从身后伸手过来按住他的画面。
与此同时,老者的下一个问题随之而来:“报告书上说,你最后听到了当时已死亡的灰原雄的声音,你能确定是他吗?”
七海建人低着头,看向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背,冰冷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那上面。那只手的模样很熟悉,也很陌生,和贴着耳根响起的那道声音一样,让七海建人猜不出,当时在他身后的,究竟是死而复生的灰原,还是模仿亡者来玩弄人心的咒灵。
“……我不知道。”最后,七海建人只能这样回答。
“那是你的搭档,你会认不出?”左边传来老者刻薄的质疑,“该不会灰原雄就是勾结诅咒师的那个人,你想替他掩盖罪行——”
七海建人放在膝盖上的手瞬间握紧,他抬起头,看向那边屏风后的人影,正要反驳。
砰——
紧闭的房门忽然被谁粗暴地踹开,同时一道嚣张的声音不耐烦响起:“你们还要磨磨蹭蹭问多久!任务报告不是都写清楚了吗!”
明亮的阳光从门口透射进来,将闯入者轻狂的身影照得发亮。
“五条悟!你!”老人们倒抽一口冷气,屏风后顿时一片骚乱。
五条悟可没耐心听他们叽歪,他直接走过去拍了拍学弟的肩:“走了,硝子说你回来还没去找她治疗?”
“我没有受伤。”七海建人回答,有些犹豫这样离开不太好,但五条悟已经转身走到门口了,他也只好起身跟上。
“目无尊长!问话还没结束!”后面有人大喊。
“哈?”五条悟刚迈出门槛的大长腿收了回来,他随手将旁边的金发少年推出去,侧过身看向屋子里面,架在鼻梁上的圆片墨镜滑落,露出那双冰冷的苍蓝色眼瞳,“我说你们,眼神不好,耳朵也坏了吗?”
“身体这么差,小心哪天摔一跤就躺进棺材板啊~”
丢下这句话,他也不管屋子里的老家伙们会不会被气出毛病,大摇大摆地带着人离开了。
宿舍内。
七海建人扣回外套的纽扣,对面前的女性道谢:“麻烦你了,家入前辈。”
家入硝子直起身,双手抱起,盯着这位神色如常的学弟瞧:“……这不是有受伤吗?讳疾忌医不是好习惯吧?”
“对不起,我只是……以为并不严重。”七海建人默默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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