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号上午九点,江冬准时到新单位报到。上午十一点,江冬把入职手续办完了,她在路边站着等车,准备回江家。
让江冬没有想到的是在回江家的路上遇到了郝俊——他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姑娘在路边等车,不过他没有看到车里的她。江冬坐的车很快驶过,仅是一瞥,江冬辨认出了那是郝俊,之前的记忆也因为那一瞥而瞬间涌上了她的心头。
上一次见到郝俊,是江冬还在孙氏的时候,也就是侯在文安排李宗石也参加的那次农家乐。
那时的她在看到郝俊带了女朋友一起参加团建之后,便进了屋,把自己关到最里面的卧室。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她的世界安静了。这时她才觉得自己的左手疼,原来是一直紧紧攥着,脑子里满是曾经跟郝俊在一起的一幕幕,而心更是疼得不得了。眼眶有些胀痛,江冬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摸黑掀开被子钻进被窝,屋外的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了。
江冬跟郝俊是大学同学,虽然不是同一个学院但是是在同一个社团认识的。
江冬从就是个不喜欢热闹的人,所以人多嘈杂的环境自己都是尽量不去的。那时,江冬真地以为以前没得选但是上大学以后,不去凑热闹热闹就不会找上自己。上大学以后,江冬一门心思只想考研,所以社团活动能不参加的绝不参加。奈何大二刚开学就面临大学体育选课,大学体育选课——健美操、扇子舞、篮球、排球……挑来挑去江冬觉得乒乓球最简单靠谱,于是脑子一热就报了乒乓球。
乒乓球看似简单,但对于江冬这样四肢不协调又稍微一动就喘的胖子而言,一堂课就是一场灾难。第一节课结束,江冬就打了退堂鼓,但是为了学分,江冬还是硬着头皮去找“门路”。
同宿舍的郭妮妮给江冬指了条明路——找乒乓球社团的学长帮忙加强练习,于是江冬拿着球拍踏入了学校社团楼,可是找遍了所有的乒乓球练习室,江冬没有发现一个人。正当江冬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听到远处角落一个房间传来乒乓球发球机的“咻咻”声。
江冬在门外透过玻璃往房间里面看,一位男同学正在低头拿着螺丝刀修理发球机。江冬敲门进入房间,那个男生抬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看向江冬:“同学,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江冬心翼翼走向那男生:“你好,学长!我是大二的学生,体育选修了乒乓球但是没有基础,担心自己会挂科,所以想找人陪练。请问您有时间吗?”走近以后,江冬看到了他挂在脖子上的工作证差点没憋住笑——这个人桨郝俊”,也没见他长得多好看啊。
郝俊听到江冬的话之后笑:“别别别,我可不是学长,我也是大二的学生。你是哪个系的?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啊,我是经管的。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找谁教我,又不敢贸然去找老师,所以就来社团碰碰运气。”江冬完有点儿泄气,看来是没戏了。
“哦,这样啊。要不你可以试试这个发球机,先用机器练练。你先坐着等会儿吧,我马上就修好了。”郝俊向江冬指指靠近墙边的椅子,然后又低下头继续修这个发球机。
“好的好的,谢谢谢谢!”江冬就过去静静坐着,等着练习。夕阳照在郝俊的脸上,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好像还是有一点帅的,江冬就看着郝俊修机器。
大约过了五分钟,郝俊叫江冬:“同学,我修好了,你过来试试。”
江冬赶紧收起目光,向球桌跑过去,郝俊摆弄好机器准备摁开关的时候看了一眼江冬的接球姿势就笑了:“你这个站姿不对啊,这个拍子的握法也不对。你叫什么名字?”着就摆好接球的姿势,示意江冬学他。
“好学”的江冬赶紧回答:“我叫江冬,我才上了一节课。上课同学太多了,老师也顾不过来,我就只能远远望着老师的示范动作照猫画虎。”
郝俊也是有耐心,从站姿、球拍握法这些基本功开始教江冬。郝俊认真讲、示范,江冬更是听得认真看的仔细但就是学不像,胳膊腿仿佛不是她的一样就不听使唤,明明眼睛会了,身体就是不协调。郝俊也是气笑了,真的是从来没见过身体这么僵硬、肢体这么不协调的学员。他看了眼手机时间,快五点了,这么快就过去一个时了。
郝俊:“这个练习室每个周二下午两点到六点是空闲的,你可以过来练习,这个门是不会锁的。把球放进发球机,摁下开关你就可以练习接球了。”
江冬很是感谢,连忙点头。郝俊见她呆呆地的模样,又道:“我晚上还有选修课,你自己可以再练一会儿。你走的时候把灯关了,发球机电源拔了就校”
“好的,好的,谢谢同学。我练完了就收拾好、关好门。”江冬满地捡乒乓球也顾不上看郝俊,就应付着送他走。
郝俊看着她的样子有些想笑:“我叫郝俊,是机械工程系,也是乒乓球社团副社长。这个是我的联系方式,有问题你可以随时找我。”
江冬抬头看到站在她身边擎着手机满脸真诚的郝俊,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掏出手机加了郝俊的好友。“乒乓球没什么难的,勤加练习,肯定能过。”郝俊临走前还给江冬加油,这让江冬有些脸红——她知道自己接球的样子有多搞笑,地板能被她踏出坑来。
从那之后的每个星期二下午一点,江冬都从经管系所在的南校区坐公交车到东校区的社团楼练习乒乓球。连去了两个星期,郝俊都“碰巧”在。
真的江冬还以为真的是巧合,后来才知道原来是郝俊每个周二下午都特地在陪练室等她。在练习之余,两个人也聊、各自遇到的好玩儿的事情。一个经管系土生土长的烟城妹子跟一个机械工程系的海城伙子,就这样成为了朋友,还真的是神奇的缘分呐!
长此以往,两个人也熟络起来,江冬在郝俊面前也没那么拘谨了,郝俊也能看到江冬一点一点的进步,心里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有了郝俊的一对一教学,在第三周,江冬终于有了进步——能接住球并且把球打到对面案板上了。等到邻五次练习的时候,江冬能毫无技巧地跟郝俊对打几个来回。等结束的时候,江冬很高兴,嚷着要请郝俊吃饭,特别真诚地感谢他的陪练。
郝俊笑着答应。但是,江冬知道郝俊是个大忙人,除了平时上课以外还要忙社团的事情,学生会有事也会去,所以就把自己的课表发给郝俊,并表示自己是每个周末都会回家的,于是就让他根据自己的时间定吃饭的日子。
十二月下旬的一个周二下午,江冬记得特别清楚,黑得特别早,好像气预报今会下雪。冬的烟城,黑得早,雪下得更是频繁。刚到五点,郝俊放下了拍子,看着满头大汗的江冬:“咱们去吃饭吧。上周二我的选修课结课了,今晚上有时间。你之前不是要请我吃饭吗?”江冬闻言站好,心里盘算着月末了,自己还有多少零花钱,同时也在祈祷他别去“高消费”的地方。
两人刚准备出门。郝俊的手机响了,原来是学生会有事情要他处理。挂羚话,郝俊对跟在旁边的江冬:“学生会有事,我得马上去下,很快就能完事儿。我先带你去办公室等会儿。”
其实江冬心里想要不就再约时间吧,下周就期末考试了,大家都挺忙的,但是对上郝俊真挚的眼神,江冬咬咬牙答应:“好,你先去忙,我等你。”
郝俊把江冬带到学生会办公室,开了桌上的一个台灯又把电暖器打开拖到她身边,安置好江冬后就急急忙忙走了。坐了一会儿,江冬有些犯困,就趴在桌上,心想——眯一会儿,一会儿——然后就去会周公了。
梦里好像有人叫她,但是眼睛就是睁不开。每上课复习功课已经够辛苦的了,这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江冬压力更大,晚上睡觉自然也睡不踏实。
等江冬醒来,屋子里是黑的,也不知道几点了。江冬活动下僵硬的身体,哼哼唧唧摸出手机,已经般了。突然办公室的灯亮了,郝俊站在门口看着睡眼惺忪的江冬,笑道:“醒了?外面下雪了,咱们吃饭去吧?不过这会儿估计只有脏摊儿开着了。”江冬还是懵着的状态,一时间脑子也转不过来,搓搓脸尽量让自己清醒但身体不听使唤就这么目光呆滞地坐着。
郝俊也不催她,接了杯水放在她面前,然后就坐在她对面的桌子等她回神。
“你都忙完了?”江冬一张嘴,沙哑的声音把自己吓了一跳,于是急忙端起面前的水润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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