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阿萝。”瞻星一听,连忙想把东西还给花萝,“这是陛下赐予你的,又如此重要,怎么能给我,要是让陛下知道就麻烦了,我不过就是几天睡不好觉,用不着,你还是拿回去吧。”
“你怕什么。”花萝却满不在意。“就戴几天而已,况且这东西藏在衣服里,我戴没戴他又不知道。况且哪有那么巧这几天他会上手扒我衣服?再说了,天塌还有我顶着,这是我借给你戴的。”
“可是……”瞻星还有些犹豫,“既然护心镜是用来抑制你的蛊毒,我怕这期间你的身体会出问题。”
“蛊已经很久没作了,我怀疑这条小虫子早就死了,也不差这几天。”
“那好吧,谢谢阿萝。”瞻星犹豫了一番,还是将护心镜收下。
不知为什么,这些天女帝躺在榻上小憩脑子里总闪过燕无缺的影子,以及燕无缺在她面前的一言一行,还有听底下人禀报燕无缺和花萝的行径。
不知为何,她心里生出了一团遗影,暗地里跟郭女官商量起来。
“郭女官,你觉不觉得燕颐那大儿子有些不同寻常之处。”
郭女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女帝说的是燕无缺,“燕无缺公子在京城期间与燕南星燕公子相处甚欢,容貌俊美,身形颀长,谈吐得体。知进退,明事理,还能在科举之中脱颖而出,位列第二,似乎没有错漏之处。”
女帝摇了摇头,“金无赤足,人无完人,正是因为那孩子表现得太好,才让朕起疑,更何况自从他来了,太子也略有些变化。”
郭女官小心翼翼斟酌说辞。
“陛下是还在介怀太子以公谋私,与燕无缺公子出去游玩的事?”
以前遇到这种情况,女帝只会责怪花萝,经验之谈,毕竟这种事层出不穷。假如有人诱惑花萝赌博花萝真的去了,女帝只会惩罚花萝,并不会把账算在诱惑花萝的人头上。
“不单单是这件事。”女帝是典型的女生男相,五官不似寻常女子般柔美,虽然十分立体,但线条很是刚毅,再加上眼神凌厉,具有压迫感。
“郭女官,朕依稀记得那孩子的生辰似乎是六月?”
“陛下,奴婢不知。”燕无缺作为一个诸侯的儿子,几乎没有踏足京城,郭女官常年在女帝身边做事,又怎么会知道燕无缺哪年哪月哪日生。
“朕依稀记得十七年前的六月五日,有荧惑守星的星象。”
“荧惑守星?”郭女官立即反应了过来,她微微抬起头,“陛下的意思是怀疑燕无缺公子他是……?”
“不错,燕无缺的言行有些异于常人,域外之人现世的必要条件就是荧惑守星,只是同一天出生也就罢了,他和典籍上所记载的域外之人有相似之处,域外之人给整个大带来多少祸事大家都有目共睹,所以,朕不敢拿整个天启国的安危作赌,即便只有万分之一的嫌疑,都要引起重视。”
古往今来,域外之人就像从天而降的煞神,意味着动乱与血腥,玄武大人人得而诛之。但凡有点怀疑,一定要揪出来杀了,就连帮忙包庇的人也绝不能轻饶。
郭女官自然知道严重性,“荧惑守星的星象只持续了一日,万一燕无缺公子是其他日子出生,那么便没有可能。陛下,奴婢看太子殿下对燕无缺公子颇为喜爱,加上燕诸侯曾经立下汗马功劳,与您交情非浅,您若是未经查证便贸然下手,恐怕这……”
不仅仅是花萝喜不喜欢燕无缺的问题,主要还要顾及着燕颐,他曾跟女帝出生入死,功劳非浅,女帝这才把云州赐给他。
刚开始云州落到燕颐手里还是偏僻荒凉之地,这些年,燕颐硬是将云州治理成了富庶之地,甚至还因为过度操心劳累病倒了,女帝自然不能随便动他优秀的大儿子。
再说,一旦被查出和域外之人有关向来都是直接诛三族,就意味着燕颐也得一道处死,更不能冤了他。
“那就查,郭女官你立马快马加鞭让底下人前往云州查燕家的族谱,看看燕无缺究竟是不是六月五日出生,如果是的话,朕再做打算。”
女帝也意识到这件事不好办,但如果不查明,她无法安心。
最终,燕无一也没能如愿在隔壁州好好游玩一阵,反而被燕无缺三声五令的硬是拽回了家。
燕无一别提有多幽怨。
“哥,就是去玩玩怎么了,你非要这么快赶着回家,这下好了,我回家又没自由了。”
“你就知道玩。”燕无缺看了燕无一眼,“娘写了多少封信来催你没看到是吗,爹的病情你也不关心是吗。”
“行行行,我知道了,就你最孝顺,我就是不孝子,只知道游山玩水没良心行了吧。”燕无一直接把燕无缺的台词给抢了。
生怕燕无缺再说他。
“知道就好。”燕无缺下了马车,揉了揉自己的腿,这一路跋山涉水把他的腿都给弄酸了。
一进门,薛小莲就赢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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