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眼前忽地展开一条新的路子,不禁都来了精神。
贞锦依看着颉婶儿,等她连感带叹地说完,接着说道:“头一回做这样的营生,不必一下子铺得太开。先挑出两三个人口多的郡府城,且以崇兴的为好,路不要太远,且要方便运送,但也不宜过近。一座城里只要一家既可。
“婶子若也觉得可行,不妨先与颉伯合计合计,捋一捋你们打过交道的那些绸庄,有可靠的,可先与他们商量试试。”
颉婶儿连道:“有,有!兴宁、陈州,还有江安的吉兴,都有同我们相熟的铺子,东家也是极厚道的。我们借他们的铺面卖衣裳,他们定不会推拒。等卖了银钱,分些抽成给他们,这桩生意他们该当是乐意接的。”
贞锦依笑着点点头,口中却道:“并不是抽成给他们,是卖给他们,再由他们自行转卖。”
“转卖?”颉婶儿有点疑惑,不大肯定地问道,“要他们出钱买下来再卖出去么?”
“正是。”贞锦依肯定地点头,并加以解释,“就如你们绸庄从景州等处的机房进了绸缎货,再放到铺子里卖是一样的。”
颉婶儿摇着头:“我们做的多是大宗生意,就有零卖的,也都是常年拿货的熟客。单件的衣服也这样卖法,我只怕……总之我还不曾在崇州见过这样卖衣裳的。”
贞锦依道:“正是没有人做过,我们做起来才让人觉得新鲜呀,且这样操作的余地也大。”
后面的一句“其中关窍也只有我们才懂”却没有说出来。
见众人也都显出疑虑的神色,贞锦依扫视众人一回,问道:“绣吉号在崇兴是否已有些名声?”
这个问题几乎不是问题,综娘子立即回答:“岂止有些名声,我从前还在安兴祥时,就听到大伙儿都说绣吉号生意太好,快把别的制衣坊都挤垮掉了。”
经二姑姑也道:“这却是不假,我们此次从景州回来,在路上时也听到有人说绣吉号如何如何。我留意过,沿途还真看到有穿着咱们衣裳的人,那式样我一见便知。”
那些衣裳中有不少就是她亲手所裁,说起来不免有几分得意。
贞锦依道:“正是呢。如此,我们将做好的衣服卖给那些绸庄,价钱比东街铺子上的减少一些,他们拿回去加点价再卖应是不难吧?”
综娘子又应声道:“岂止不难,简直容易得紧。那些外郡的人,本就有听说过咱们的字号,想要买又跑不了这样远路的,不然怎会有那么多代买的人?有的外郡人来东街一趟,一买就是四五件的也不在少数。若是把好东西送到他们身边,岂有不抢着买的?那些代卖的,还不像是捡钱一般?”
贞锦依道:“虽不说是捡钱,但外郡本有声誉的铺子,进了绣吉号的货,再以和这里相同的价钱卖出定是可行的。
“但若他们不肯只是靠转卖赚些差价,我们也可把裁好的衣料给他们,由他们自己找人缝制好了再卖,且可以挂上绣吉号的招牌。衣料的价钱又比做好的成衣低一些,他们赚钱的余地也更大些。”
颉婶儿道:“前头你说的大批买了,零星卖出,赚个守铺子的钱,这个我懂得。虽没见过这般卖成衣的,别的生意倒是这个做法。
“然则你后头说的这个,用我们的衣料,还用我们的招牌,却又不是我们的工匠做的,这……这要是做坏了,不是坏了我们的字号?”
这个问题贞锦依早已想过许多遍。即使在现代,这种代加工的加盟店经营,也并不是十分容易控制的,何况是在交通通讯都落后的古代?
所以她摈弃了加盟经营中的某些要件,将经销、代工与加盟加以融合,做了适合成衣制作的改进。
想了想怎样让面前这些人更容易理解,贞锦依慢慢解说:“我们做的是衣服,要紧的是料子和剪裁,绣吉号的衣裳不用刺绣,不管印花绘花,都是可以事先做好的。若是外郡的商人自己找工匠,唯一无法把握的是缝制者的手艺。
“以我想来,要尽可能避免做坏,一是在选店铺的时候我们自己仔细些,须得是人品可信,舍得花力气的老板,方可把这生意交给他们;二是我们送去的衣料不但要裁好画好,还有些要紧的工序,也都先行做好,他们的工匠只要能简单缝制,缝得不坏就成。再者,在那些铺子请到工匠之后,我们也可前去教教那些工匠,并且与老板们定好制作和售卖的章程。有了详尽的章程,大家照着做,就好办多了。”
见众人都听得有些发愣,又是一笑:“代卖和代工都可试一试,若做得好,再往别的郡铺开,若是毛病多,我们就先花力气解决掉再说。”
众人听了各自低头细想。
经二姑姑看了她好一会儿,方道:“你这主意早就打好了吧,你且把章程说给我们,我们能想到的再出些主意就是。”
贞锦依道:“如今我也只想出个大概,细致的章程尚未想定。颉婶儿先回去问问颉伯,回头我们再来梳理。”
正事讲完,大伙儿或有没听懂的,或有担心的,但都不再似前些日子那般惶惑不安。
贞锦依让众人都回去,众人下去慢慢商议琢磨这套才听来的东西。
随后贞锦依便与贞绣珠去和岑大妹聊了些家常。
这时东街院中人来得多,屋子已经住满。秋宝娘将岑大妹的床铺安置在贞绣珠房中,一应被褥箱笼等日常动用之物也都备齐,并帮她将行李收拾出来归置好。
岑大妹长到这样年岁,最远只到过渠安县城,这还是头一回离开江安跑这样远的路。虽一路舟车辗转,但一直有人安排照料,非但不觉得疲乏,反倒有几分兴奋。
只是看到贞绣珠分娩在即,想到她已被夫家休离,又有些伤感。
贞锦依安慰她,姐姐在此有自己的一份事做,后半生不怕没有依靠。
岑大妹虽口头上说:“女人家,没个夫家依傍,只靠自己可怎么成?”
但眼见贞绣珠安排店铺内外的事务甚是熟练,全不似嫁到乌家时畏缩憔悴,并且店里工匠伙计等人对她们母女都甚是尊重,心里也有了些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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