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动作顿住,然后缓缓的抬起头来,跟沈华浓对视。
沈华浓不怀好意的朝他眨了眨眼。
这样无声的挑衅让霍庭眉头往下沉了沉,他面上一点平常的无可奈何都没有,黑眸里只剩下让人不清楚的幽深。
被这么目光沉沉的盯着,沈华浓顿时有种不太妙的预感,果然下一瞬,眼前一黑,霍庭豹子似的伏下来,再次不由分说的将她罩住了。
见她不能动了,他才道“是会很清楚,浓浓,你说的对,他还会有所谓的精神洁癖,但是我不在乎,我只想要你也喜欢我,这就够了,如果你更喜欢我,那就更好了。”
“我想留下来,我不想再模仿假正经那样,我也不要再消失了,我要试一试。”他嗓音沉沉的,跟宣誓似得说完,然后堵住了沈华浓的嘴。
沈华浓还沉浸在他这句话带来的震惊和困惑之中,什么叫他不在乎什么叫更喜欢他
哪里来的“更”他要试什么,他
但是,很快她就分不出心思去深想了。
上次霍庭用美色来诱惑她,狂野的模样跟他禁欲的个性形成的反差,撩得她受不了,两人都被急剧分泌的荷尔蒙催动着,激烈急切但又想自己掌握主动权,更像是身体与欲望的征服之战。
可现在,他虽然跟上次一样凶巴巴急吼吼,却并没有再急着直奔主题,他好像忘记了被他卷起来的裙子,他温柔又耐心,一点点的试探着,许是被他的慢动作和其中透出来的谨慎与小心翼翼所感染,沈华浓也没有了上次的躁动和野蛮,动弹不了,她就放松自己闭着眼睛去享受。
徐徐晚风柔柔的吹过来,缓缓的穿过天井里的桔子树,在秋老虎的威压下安静了一整天的桔叶像是解开了束缚,趁机迎风起舞,簌簌作响,树叶儿舞得最欢快的时候,风却露出了真面目陡然加大了力道,将几片还沉浸在欢快中的饱满翠绿的叶子给卷落在地。
沈华浓就像是被柔风给迷惑得忘形的树叶,现在脱离了枝桠,就已经失去了跟风抗争的力气,只能随风飘动。霍庭就是那阵风,沈华浓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么没用,落得只能任人摆布过,无法预测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完全的失控和身不由己的陌生滋味,都让她心里一阵阵的发慌。
仲秋的夜里已经微凉,但她的背后全部都汗湿了,霍庭早就放开她的双手了,她两手紧抓着竹床的边缘,强自保持理智,挣扎道“霍庭,霍庭,你够了啊,你要来就直接点儿,别特么的磨磨唧唧”
霍庭没听到半点儿气势,连泼辣都没有感受到,只听到了娇嗔和慌意。
为什么会慌
那还不是因为她也喜欢
夫妻之间不能总是他慌,也该轮到她了。
所以,风怎么会因为树叶慌了怕了,就放过她
霍庭抬眸目光灼灼着她,道“我不喜欢这个名字,也不喜欢你这么喊我。”
“好吧,锁子,锁子”沈华浓扑腾了一下,顿了顿才再次警告他“你还来不来要来就别浪费时间磨蹭了,不来的话我就去睡觉了”
霍庭忍不住摇头失笑,这话大概也就是她能说的出口了。
“我说过了,浓浓,我不想跟你离婚,不想跟你吵架,也不想冷落你,哪怕不是我的本意,我也不愿意到这种情况发生,现在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一直出现,如果做了,有的事我怕会控制不了,再说,你不是说现在还不想要孩子吗”
沈华浓
“所以,对不起了,小心肝,这次就不能答应你了,你忍忍啊,你等我能一直出现,能控制全部的想法,到时候不用你求我。现在别慌,一切都交给我,你自由发挥就好了。”
喊小心肝都没有用,沈华浓还是要气死了,一个劲的骂他“谁求你了,你别碰我了,滚开,滚开,滚”
“真的不喜欢吗”他还有脸问,“知道你是口是心非。”
沈华浓侧开头不他,哼道“你不行就直接说不行,说什么都是虚的。”
霍庭动作顿了顿,知道她就是想刺激他。
怎么有这么扭捏、霸道、不饶人又可的女人呢
他用尽了全部的意志力,才没有上当欺上去欺负她。
这都抗住了,所以之后不管她再说什么,始终都没有打乱霍庭的节奏。
风一阵又一阵温柔又紧密的吹过来,一次一次的卷起落在地上的树叶,时而吹着它往前滑动,时而推着它在地上翻滚,它越来越兴起,最后一发力,将树叶卷到半空中,打了几个卷儿。
老床骤然发出两声激烈的抗议声,等声响渐渐平息下来,沈华浓也从失神里回过神来了,她拨开还扣着她腰,趴在她腿上的男人,胡乱穿了衣服下床就走。
霍庭连忙上前来拦她,心里不知道是得意更多,还是懊恼将人得罪狠了更多。
以她的脾气,肯定会气吧可这有什么丢人的呢。
他马上腆着脸陪着笑道“浓浓,我错了,下次你说停我就停,真的。”
沈华浓羞恼不已,感觉这辈子的脸都一次性丢光了,她现在一点也不想霍庭,继续甩开他的胳膊往井台边去。
霍庭牛皮糖一样的跟着,赶紧抢先一步帮她压水“我给你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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