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和怜月也跟了进去。
冬花想要推开隔间的门,却发现是从里面拴上聊。
“大姐就在这边住。”
路漫漫见冬花一副快哭聊模样,也顾不上那么多,一脚将木门给踹开。
隔间内空间狭,木门一被踹开,里面的情况就尽收眼底。
破旧的木床上,一位赤着身体、浑身是赡女子躺在上面,她的手脚都被捆住,嘴巴也被塞了东西。
身旁站着的是个正在匆忙提裤子的年轻男人。
冬花看到这场面,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就气得不轻,扑上去朝那男人就打。
“混账东西,她是你奶奶!”
路漫漫算是知道了,这年轻男人就是郭老头的孙子。
郭锤子裤子还没提上来,又突然被冬花打,避之不及,根本来不及躲避。
却又有一人朝他一阵拳打脚踢。
怜月也气红了眼,才不管那么多,跟着打就完了。
路漫漫走过去扯过一旁的被褥,帮徐春花遮上,随后帮她解开手脚上的绳子,嘴巴里的东西取出。
绳子系得紧,又因为徐春花的挣扎,勒出了很深的红痕,甚至都冒血了。
瘦到皮包骨头的徐春花躺在床上,似是昏了过去,她的双眼眯着,脸色苍白得可怕,艰难地喘息着,仿佛随时都会咽气。
面对这样的人,也能下得去手?
兴许是被打得急了,郭锤子求饶道:“别打了,我还没来得及动她!”
冬花才不信,大姐病成这样,谁知道是不是被他爷孙俩折磨的。
“真的,我真没动过她!今日我娘子带着儿女回娘家去了,我下衙回家推开门发现我爷爷不在,又看到她没穿衣裳躺在床上,这才动了心思。”
若郭锤子对徐春花没动过心思,那倒不是,只是郭老头看得紧,几乎白黑夜都在家,郭锤子也没机会下手。
冬花手脚的动作不停,“那她身上的伤呢?总不能是我大姐自己弄的吧?”
郭锤子护着脑袋蹲在地上,“肯定是我爷爷啊,我晚上经常听到你大姐的痛呼声。你也知道我爷爷一直想让你大姐给他生个儿子,这几日你大姐又病了,我爷爷着急,未免下手就重了些。”
“我大姐就是被你们给折腾成这样的!”
郭锤子被打得怒了,忽然站起身,将冬花和怜月推开,“够了,又不是我打的,你们闹两下就够了,别不知好歹!”
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的瘦削老头拎着酒壶走进来。
“锤子,你咋回来了呀?”
老头身形有些晃悠,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一看就知道没少喝酒。
他双眼迷离,没发现郭锤子衣衫不整,也没注意到路漫漫她们三个。
冬花不管那么多,一拳砸在郭老头的脸上,让他本就所剩不多的牙齿又掉落两颗。
如此,郭老头瞬间清醒了。
“你这臭丫头,敢对我动手?”
冬花掐腰怒道:“臭老头,就知道折磨我姐姐,就连你孙子也趁你不在家对我大姐不轨,你们爷孙俩没一个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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