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不差那点买项链和口红的钱,既然姜小愉偷了那就偷了吧,算我送给她了,但是我需要的是公平和一个道歉”
曲倩仍在喋喋不休。
砰
椅子猛烈的坠地声打破了那份呱噪。
众人向声音源,椅子斜倒在地上,魏浔一只脚踩在上面,他坦然地接受各种各样的目光,晃了一下肩膀,低头用脚重新把它勾起来。
在姜愉的视线里,只得到他精致的侧脸和竹子一般挺拔的背脊,他说,“不好意思,脚滑了”
全班很安静,诡异的安静。
脚滑倒下的不都是自己么,我们读少,别骗我们,算了,您是大佬,你说了算所以您想说什么我们当听众
就连讲台上的曲倩都不再开口说话,只站在那里尴尬的不知所措。
“项链和口红在姜小愉抽屉里”魏浔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曲倩
他背后的手指又开始“活蹦乱跳”,姜愉飞速地戳着他的腰,“大哥,你搞清楚自己的阵营好不好,你是我这头的,你多少年没见过女孩了,别被她的美惑啊”
“是我放进去的。”魏浔把手背在身后,护住后腰的敏感点,向全班解释。
“你的意思是你捡到了项链和口红,然后放进了姜小愉的抽屉里”弥勒佛问。
魏浔点头。
“你怎么不说你捡到了姜小愉,然后把姜小愉带回家了啊混账小子,瞎说什么大实话,就姜小愉这样的,你是不是她平时傻愣傻愣的,所以以为是她丢的”
姜愉翻了个白眼,弥勒佛老班着和蔼,嘴里却整天吐刀子,总黑自家课代表,这难道是当班主任的职业病
“我只认识她一个女生,跟其他人不熟,我以为是她的。”魏浔扭过头着姜愉,“既然是别人的,那就赶快拿出来还给人家,反正这些东西你多的是”
这语气,真熟稔,又宠溺,温柔地下着命令,这大概是全班人听魏浔说过最有语气的话了,总而言之,说了这么多,翻译过来就一句话:我跟她熟,她是我的人
姜愉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脖颈,又摸了摸连唇膏都没涂的嘴巴,只能在心里自我安慰,恩,反正自己多的是。
多的是自己不知道的事
她翻乱了抽屉才找到本缝隙间的“赃物”,轻飘飘瞪了曲倩一眼,藏这么深,真小机灵鬼
曲倩撅着小嘴,气哼哼地抱走了她的“赃物”,还不忘回头欣赏魏浔护短的神色,她要好好把这罕见的场面记住,最好能组织语言生动地描述下来。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弥勒佛在讲台上摇头晃脑,穿着他那一身藏色长衫,像古代教的夫子,秃顶的那种
姜愉小心翼翼地把手中的纸条团成一个球球,戳了戳前面大佬的后背,魏浔前一天晚上没有睡好,此时正拄着头走神,手指在不停地转笔,被戳了之后,一下子机灵起来。
眼里已经没有倦意,他靠在后桌边沿,稍稍侧了一下头,听见身后软软儒儒的声音,“你把手放到背后。”
他照做,等着姜小愉又搞什么事情。
直到一个球状的东西在手心滚了一圈后,他才收手拿回去,皱巴巴的纸条摊开后写着一行小字,歪歪扭扭的,一笔一划中午吃完饭小树林见紫藤花架旁边的小亭子,不见不散,你一定会喜欢的
魏浔把纸条散在桌子上,默默端详,同桌迟晏北偏头就是大佬的一脸认真,认真之中还泛着一丝温柔。
啧,大佬这是中了什么邪,平时万年面瘫脸,今个不仅维护了女、同学,还对着张破纸片动感情,搞什么事情
迟晏北好奇的凑过去,第一眼,是字体,“卧槽,这字儿还能再幼稚点吗幼儿园小朋友教的吧。”
第二眼,是内容,“卧槽,哪个妹子这么直接,都小树林里见了,还不见不散,还你一定会喜欢的,干嘛呢这是,光天化日,学习圣地,她要对你做什么畏缩之事”
第三眼,是纸质,“卧槽,这年头,连情都毫无仪式感了么,这破纸,忒他妈可怜了点儿吧,哪位神仙给你投篮投过来的啊”
第四眼,是大佬要搞死自己的眼神,“卧槽,你别这么着我”在魏浔的眼神攻势下,迟晏北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他妈什么时候跟你小后桌玩这么好了,你刚才帮她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是见义勇为啊,分明是英雄救美啊你居然背着我找女人,你的良心呢啊没有我你追的到女孩子吗就你这跟异性话都不说几句的人”
声音越来越高,且情绪爆满,且字正腔圆,且是在上课时间说的,且跳进了弥勒佛的手掌心。
“咳咳,迟晏北。”弥勒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慈悲心理已经消磨殆尽,“刚才你一共说了六个骂人的词汇。”
他顿了顿,继续道,“既然我们在上语文课,教你们一些课外知识也不错,古人骂娘可不是这么两字就能行的:母之,诚彼娘之非悦汝彼娘之大去老妪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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