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学校车上，亮亮突然问姜赫敏：“敏爸爸，你认识我爸爸吗？”
姜赫敏一怔，没想到亮亮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虽然亮亮现在才四岁半，但他却长得很像凌辰，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一模一样。
姜赫敏顿了几秒，便把亮亮抱起来，放在腿上，然后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说：“认识啊。”
“那我爸爸为什么不要我和妈妈？”
“他不是不要你跟你妈妈，只是他现在很忙。等他忙完了就回来找你的。亮亮，你记住，你爸爸对你的爱跟我们对你的爱一样深，所以你也要爱他知道吗？”
亮亮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坐在一旁，抱着平板电脑玩游戏了。
姜赫敏看到亮亮这样子，心里有些难受。凌辰毕竟是亮亮的亲生父亲，这是改变不了的。
到学校后，姜赫敏怕被人认出，戴上了口罩和帽子。牵着亮亮的手往小苹果国际幼儿园里走。
见了老师，见了同学，亮亮很高兴的用韩语打招呼。
老师和同学一头雾水。
“亮亮，你要说中文。”姜赫敏走上去，“现在是在中国，咱们不能再说韩语了知道吗？你要再说韩语，被你妈妈知道，会挨揍的。到时候敏爸爸也不会帮你了。”
亮亮点点头，用中文重新打招呼：“大家好，我叫天亮，你们可以叫我亮亮。”
姜赫敏知道亮亮说惯了韩语，一开口就习惯了，有些改不过来。
打完招呼后，老师说要对亮亮进行一场入园测试。
姜赫敏就在门外等着。
三十分钟的测试完毕后，老师打开了门出来。
“敏爸爸。”亮亮冲了出来。
姜赫敏蹲下来，接住了他。
然后亮亮看到小朋友都在外面玩，又从姜赫敏身上下来，跑去跟小朋友一块玩了。
姜赫敏无奈的摇头，小孩子嘛，总是喜欢玩的。
之后问老师：“老师，亮亮的测试怎么样？”
“很不好。”老师如实的回答，然后把测试卷子拿给姜赫敏看。
姜赫敏虽然听和说都没问题，但对中文的阅读还是不行。
这幼儿园的题目，他一个都不认识。
老师问：“你们家孩子多大了？”
“四岁半。”
“可我怎么觉得他才三岁啊？”老师说着看了一眼正在跟小朋友玩耍的亮亮，个头以及其他方面确实不像是一个四岁半的男孩。
姜赫敏解释：“他从小就经常生病，所以比跟同龄的小朋友看起来小。”
“那他中文怎么……”老师有些难以启齿，主要害怕姜赫敏不高兴。
因为刚才的测试，亮亮全程都是在玩，她指一些汉字或者拼音来让亮亮读，亮亮一个人都不认识。只有动物卡片，他才一个个准确读了出来，但是用的是英文。
“他从小在韩国长大，对中文了解不够多。他妈妈希望他能够学好中文，所以带他回国接受教育。”
“这样啊，那先让他进小班学习，主要学会中文。”老师想了想说。
然后姜赫敏去交了相关手续费，包括学费什么的。
明天亮亮就可以来幼儿园上课了。
离开的时候，亮亮还有些依依不舍。
尤其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女孩戴的粉色发卡。
“亮亮，这发卡哪来的？”姜赫敏看着这粉色发卡问。
“刚才老师在发给女生礼物，给了我一个。”亮亮小心翼翼的把发卡放回自己衣服口袋里，说：“我要带回家给妈妈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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