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吊桥绳索晃动,联动下方的木板一起摇摆,相互牵扯传至吊桥中部,荡开一米左右的弧度。
“他们怎么了啊”女孩睁大眼睛努力去吊桥另一端站着的人,还是没能清具体发生了什么,“明明人没有上来,怎么把这个桥弄得晃来晃去的。”
面目沧桑的男人拖着伤脚往前靠了靠,站在她身边一起往对面张望。
“应该发生什么大事了吧。”
“嗯,人有点少的样子,一二九个还是十个的样子,数不太清。”
少了那么多人
男人心中惴惴,不会吧是他想的那样吧
拳头又一次砸在桥墩上“该死”发白的桥墩上染上丝丝绯红,紧握的拳头早在之前的几次捶打中就已破皮受伤,血肉外翻艳乎乎一片。
“拿它撒气有什么用”袁方极少追究责任,也很少只为斥责他人而语气粗暴,可这回是在原本完全可以避免的情况下,因为冒进而死伤惨重,这让他历经世事早已沉淀深厚的心也忍不住崩裂开来。
“之前百般劝阻没人肯听现在开始捶墩子后悔晚了”
“这就叫小心,这就叫谨慎”
“就这样下去还通什么关直接从这儿跳下去一了百了”袁方的声音已经嘶哑,怒急攻心,指着吊桥之下,“还不用白白辛苦一场”
李哥默不作声,没有任何开口的打算。
不全是因为队友的死亡而沉痛,有更多的一部分,是因为后续行动的迷茫而失措。
岳谅继续抱着头,沈当归叼着一片面包,仿佛没有到他们争执。
两个预备引领者红着眼睛对干,其余引领者都没有去管的打算,新人们只能默默抱团,心中是无限的恐惧,以及对未来的惶惑。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活下去。
“烧死了三个,被蛇咬了昏迷一个”袁方从没像这样靠近绝望,死亡游戏的时候也没有过,“对面留下了两个,我们这边现在能动的也就只有九个人,其中还有两个姑娘,而游戏开始,还不到四个小时”
整个游戏进程刚过十分之一。
尉迟欣待在岳谅身边,红肿的眼眶昭示着她听闻噩耗流下的无数眼泪。
兔死狐悲,她为死去的人伤心,也为自己难过。
“没有人想这样的。”垂着红肿右手的预备引领者咬牙,“我们也只是被一动不动的贡献进度逼得没办法。”
“急什么游戏才刚开始”
“但谁知道快结束的时候,它会不会还是一动不动呢”
两人的声音一声盖过一阵,争吵的苗头死灰复燃。
“别再盯着那玩意了越盯着就会越难做,先想想怎么在这一轮游戏里活着吧”
“如果贡献度不达标,就算这一轮游戏活着,下一轮游戏还是会死的”
“该来的没有人可以逃避,就算这轮游戏能够回到安全岛,也只是苟延残喘十天而已”
“十天而已”渗血的拳头松开,预备引领者着袁方,“我们这些人苦苦挣扎,谁又不是为了那十天呢”
“哦,我不是。”
这句加了语气词平淡不和谐的话当然不是出自袁方,那人转头,对上悠悠去摸下一个面包片的沈当归。后者抽出起来最为饱满的一片,又叼进了嘴里。
有白食可以吃,一番辛苦也就不算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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