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冲、开火、扫射、拐弯、爬升,这是他近几个月来做过最多的动作,不,乃至整个飞行生涯,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老兵,他已经对这些技巧熟稔于心。
他依旧带着联队坚守在克里米亚防线,可是这儿的制空权已经不是牢牢地掌握在他们手中了,现在的他们,不过是末路下的垂死挣扎罢了。
十月,冬天已经来临,自年月“巴巴罗萨”计划开始后,德军进军苏联已是两年有余。从初期的高歌猛进到现在的一路溃逃向后撤军,仅仅用了两年时间。舒尔茨在苏联这鬼地方度过了他三十三岁的生日。
机场被茫茫飘雪覆盖,有几架飞机孤零零地停在了外边,雪为它们披上一层白白的外衣。这几架都无法起飞了,地勤人员放弃了对它们的修理。这几架飞机已无挽救的可能,在撤退到下一个机场前,他们会把这几架飞机烧毁,防止落入敌人之手。
四方桌前,军官们简单的为舒尔茨庆祝生日。即使在恶劣的环境下,德军的伙食依然不差,荤素都有,再来杯热酒,在这寒冬也算是一件乐事了。
氛围还算愉快,适当的酒精让军官们抛弃了战斗时伪装的严肃,互开战友们的玩笑。
奥托说的最起劲,在欢声笑语中喝着酒,越说越大声,带着酒气的口水随着出口的话语从牙缝里喷出来,“哈哈哈哈,我跟你们说,赫斯顿那家伙,说什么飞行技术比我高,不服做我的僚机……”喷出的口水,殃及到坐在他对面的舒尔茨。
舒尔茨无语的抹了一把脸,喝了杯热咖啡,没有火。
奥托继续唾沫横飞:“说什么总有一天要我做他的僚机,我还等着他坐上我的位置……”
唾沫实在太猖狂,他的脑瓜被舒尔茨一手按倒在桌上,让他闭嘴。
“你该找个牙医好好补一补你那咧开的大牙缝。”
奥托没有言语了,脑袋趴在桌上,眼睛呆呆的看向不远处的座机,那是一架飞机残骸了。
奥托突然颤抖着肩膀,大哭起来。
军官们默契无言。
那架飞机的主人是奥托的僚机,赫斯顿。在前天的一场空战中,顶着战损严重的座机,完成他最后的使命——掩护长机的撤离。他很勇敢,也很坚强,他与他的座机强撑到最后一刻返回到联队基地。
谁也没去安慰奥托。雷夫不忍,想要出言安慰,毕竟从他来到联队后,亲眼看着奥托和赫斯顿两人长达两年的互相贫嘴,互相不服,也互相成长进步。他们虽谁也不服谁,但依然是联队里最默契的搭档。
“让他哭。”舒尔茨阻止了雷夫的想法,任奥托哭泣。死亡在这里是很常见的事情,在高度作战和死亡阴影笼罩的压力下,哭泣或许是最好泄情绪的方式。
————
巴黎在早上的时候落下了今年冬天第一场雪,到了晚上,雪转小,街道上的积雪已经有几厘米厚了。
景安与他的小猫咪咪齐齐趴在窗户,望着外头晶莹的雪花缓慢落下。
他抱着咪咪跑去找母亲,兴奋地嚷着:“妈妈……妈妈,大雪变小雪啦,带我去玩带我去玩,我要去堆雪人!”
人类幼崽育过程实在奇妙,一年多过去了,身高长得极快,已经快要到了她母亲胯骨处。才四岁左右,人儿已经长到了一米高。
景澜在揉搓着一团面粉,对于儿子对雪的特殊执念感到无可奈何。
景澜打了几个鸡蛋在面粉上,接着揉搓,“安安乖,妈妈在忙着,你在大厅里跟咪咪先玩着,过后妈妈再带你去堆雪人,好不好?”
景安也听话:“哦——”
“那我可以跟咪咪在外边玩吗?”干净的蓝眼睛带着眨巴眨巴的望着景澜,带着乞求。好像预料到母亲的不准许,并补了一句:“我跟咪咪就在门口玩耍,哪也不去的。”
儿子的眼神像极了他的父亲,景澜实在是无法阻挡,拒绝的话硬生生砸碎吞下,柔声说:“那安安跟咪咪只能在门口玩。”
征得同意,一人一猫乐颠颠地跑去雪地里玩了。
景澜看着窗外在雪地上翻滚、哈哈大笑的傻儿子,咪咪趴在他小肚子上,他把咪咪抓起来猛亲。
像,太像了,儿子折射出父亲小时候的影子。想到舒尔茨小时候也如此傻乐,景澜淡笑着摇了摇头。
蛋糕做好了,景安狗鼻子灵,在门口就闻到香味,抱着咪咪就狂奔进门,下巴枕在桌上,鼻子动了动,咪咪趴在他头上,一人一猫嗅着蛋糕的香气。
景安抬眼,眼巴巴的看着他母亲:“妈妈,你的手艺真不错,那么我现在可以开动了吗?”
景澜对他摇了两下食指:“不可以。”
景安撇了撇嘴,撒娇似的拖长音调,“好吧,可是我好饿,好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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