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沨见谢予低垂着头,直直地着被自己打红的左手,有些无措地偏过眼睛,她有心计有城府,可是面对让皇亲贵胄都敬畏三分的谢予,她怎么可能不怕
况且她还几次三番的冒犯
“你过来。”谢予冲着退他好几步远的容沨勾了勾手指,“你过来,本君便不怪你刚刚冒犯之处。”
容沨揪着一颗心,又羞恼又害怕,她强硬着抬起头,一步一步靠近谢予。
在两步之内,她停下步伐,可谢予却猛地支起身子,再次抓过她的手腕,将她拉在自己搭在凳子的一条腿上。
容沨脸颊再次涨红,挣扎地想要挣脱。
“你若再动,本君便去找容侯爷问问什么时候连他一直养在后宅里的女儿都知晓本君的样貌和名讳。”
谢予语气平静,可落在容沨耳中却如坠冰窖,阴寒得紧,她双唇颤抖,眼眸变得狠戾,谢予一直都知道自己在骗她,她一直都在怀疑自己。
容沨沉静了许久,问道“元裔君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谢予笑意不及眼底“小骗子为何要说这话,你说心悦本君,也该是你要从本君这里得到些什么。”
他纤长的手指动了动,微微弯曲勾起容沨垂下的一缕青丝,眼神阵阵发寒“本君虽为阉人,可在容侯爷那里也还有几分脸面,你说本君若像容侯爷求娶你。”
“不”容沨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脱口而出。
说完,她见谢予连连轻笑出声,才知他是有意捉弄自己,心下稍稍松了口气后,又不知为何隐隐发沉。
谢予是来青州查军政的,可青州山高皇帝远,又有他父亲坐镇,陛下一向不曾过问,此次谢予之行是还有其他目的
她想起前世沈少期对谢予的嫌恶和戒备,难道谢予是冲着沈家来的
“元裔君,你慧眼如炬定然知晓之前冒犯之举都是不得已为之,无论是我从未离开过青州但认得你之事,还是我设计沈夫人故意躲避沈少期之事,我所做之事定然不会干涉到你要办的事。”
容沨不言而喻向谢予坦白自己心悦他之事为假。
谢予卷着容沨青丝一点一点往上绕着“小骗子,你很聪明,可是人太聪明就会知道许多不该知道的事情。”
他话语一顿,绕着容沨青丝的手指已经无法继续刚刚的动作,他手指微动扯得容沨头皮微痛,指腹又轻轻在她耳边碰了碰。
容沨吃痛皱了皱眉,接着感觉到耳边的痒意不由偏了偏头。
“我不知元裔君想要做什么,但我绝对不会成为你的隐患,你想做之事,我容四愿意被你利用。”
谢予松开手,眼眸微抬“既然你有这诚意,本君便想问问你,将军府和你有什么仇怨”
容沨神色一顿,听得门外一阵声响“将军府有意和我容侯府结亲,家中适龄姑娘只有我和五妹妹,我厌恶沈少期衣冠禽兽和云上间清倌儿不清不楚还来祸及其他人。”
谢予微微点头“理由还算过得去。”
容沨悄悄舒了一口气,暂且让谢予信了自己。
谢予道“可你终究骗了我,小骗子你当真是满嘴谎话,连心悦我之言也是假的。”
“但本君却信以为真,连你把谋逆之物当做定情信物的令牌也给收了,若本君回盛京城陛下知晓小骗子我可是为你受罪。”
容沨心思细腻地抓住谢予口中的线索,急忙追问“元裔君知晓这块令牌的来历”
谢予勾了勾嘴角,笑吟吟“知道,可本君伤心至极不想告诉你。小骗子,本君自幼长在宫中,对情之事一窍不通,如今却是被你骗了个彻底。”
容沨抿了抿嘴角,若是没有眼花,她是在谢予眼里瞧见了幽怨之意,活脱脱像话本里被油嘴滑舌的生欺骗抛弃的深闺女子。
“元裔君要如何”
“本君是个阉人不曾尝过情,你既然骗了本君那就要想办法弥补。”
等容沨离开后,应意味莫名地了自家主子一眼,说好的只是利用呢主子这番兴致浓浓的模样总觉得以后会是大型打脸现场。
容沨坐在马车内,单手撑着额头静静不语。
谢予说这令牌并不是南疆夷族的图腾,虽都以蛇作为标志,但细微之处可以辩识。
“二十三年前,青州曾经查获一起贪污的案子,以青州城府为牵头的有罪官员全部都已处斩,家中女眷罚入教坊,只是四年后,逢朝廷大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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