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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莺时十（第2页）

他又凑近她耳朵，耳语道：“皇进出宫闱哪里需要什宫牌？自己家宅子，进出当然随意。”

如因臊行，伸手锤他口。

皇帝一把握她手，低声说：“些子天天儿数着手指头过，就盼着你能快些。早知道就应该直接从杭州把你带，也免得得分离些子。”

皇帝热腾腾呼就呼在如因额上，一下就软了半边身子。

她低头：“哪能说走就走，早晚得看着那些流民都离了杭州城才敢走。”

奴才们，早就知道退到哪里去了。

皇帝环抱她，让如因离自己更近一些：“走时候你送那盆鸳鸯茉莉，好好养着呢，就放在养心殿里头。天天看天天看，花儿一开，就好像看见了你。”

如因半天才呢喃着说：“也，那块无事牌天天晚上都翻覆去看好久才能睡着。”

皇帝喉间闷闷笑起，低头用去蹭她鬓：“只晚上想吗？”

如因又羞又臊，急要把他推开。

可皇帝练家子，自小马背上弯弓箭，哪儿如因能轻易推开。

“又别，”他将她拉怀里，“那一晚，跟梦一样。从未过样感觉。”

“如因，如因，”他低低唤她名字，“跟你在一起，从都想过快乐。欢喜极了，你呢，你欢喜吗？”

如因说话，皇帝也催她，只一下下轻轻吻她鬓角。

她受，终于开口承认：“自然欢喜。”

如因抬眸看他，些难，咬了咬问他：“你……晚上要歇在儿吗？”

皇帝足够了解如因，她虽嘴上答应了搬进宫里，实际上心里知道样一种担忧和煎熬。

皇帝低了头，跟如因额头相抵：“你知道，身边儿起居注官，若在你里宿下，光起居注上得写，敬事房也得给你记档。你尚未成婚，彤史上若记了档，你脸上光彩。”

他手抚抚如因背：“该解决问题很快就能解决，短则三月，长则半年。如因，一定尽快让你风光从大齐门进宫。”

皇帝说留宿，如因暗自松了一口气。可听见皇帝说些，她又紧张起，抬脸看他，里忧虑：“醇贝勒……要收手了吗？”

皇帝抿了抿，点头道：“纵容他到如今，也该时候叫他加倍偿了。”

皇帝说：“次寒灾，恪亲王拿到了确凿证据，现在只等一个十拿九稳机会——最好要让他狗急跳墙，否则，恐怕他野烧尽呐。”

如因抓紧皇帝前衣襟：“你一定平平安安。”

“放心，”他拍拍她，“一定事。”

脚步声急匆匆靠近，在门外头堪堪顿脚，接着常旺些焦急轻声开口：“奴才要事禀报主子爷。”

如因退开一些距离，皇帝喊一声‘进’，常旺低着头快步迈进。

常旺欲言又止，抬又看了一报，民间一名叫江若迎，趁着今端午民间正热闹时候，在大栅栏家铺子门前公然布檄文。称、称……”

皇帝沉声：“说！”

常旺额角汗珠涔涔，抬袖了把汗，俯跪在地上说：“江若迎称，如今商贾当道，媚上作乱，意图扰乱朝纲。洪鄂·如因曲意逢迎，尽可夫，妄想混淆皇室血脉。说万岁爷目能视，纵容狐媚作乱，染指朝政，大齐、大齐、大齐国将国！”

“放肆！”

皇帝猛一掌拍在一旁桌案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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