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肯定的回答,应黎拉开门,寒气和香气一起涌了进来。
祁邪上衣都没有穿,裸着上身站在门口,宽厚的肩膀把门框赌得严严实实的,贴在面颊上的手机散发着淡淡的光源,照亮了他线条凌厉的下颌。
应黎睫毛颤个不停,他太过喜悦,都没发觉祁邪的眸子黑沉异常。
“你什——”
门还没完全打开,甚至只是拉开了一个门缝,祁邪就挤了进来,关上门,把应黎搂进自己怀里,掐着他的后颈,强迫他仰起头,急促地吻他。
应黎被他吓得手机都掉到了地上,下巴硌到他硬邦邦的胸膛,最大程度地仰起脖子,承受着自己期待已久的吻。
祁邪的唇好凉好凉,像是覆了层霜,他的
吻又是那么的热,薄薄的唇不断张合,反复吮吸应黎暖湿的,带着香气的嘴唇,又将自己的舌头强硬挤入他的口腔,舌尖刮过他湿热的上颚,舔到舌根,不断地翻搅。
疾风骤雨般的吻覆盖在应黎身上,湿热狂躁,野蛮粗鲁,带着十足的侵略性,像野兽在进食,要把他吞进肚子里。
从他们接吻以来祁邪都一直照顾他、顾及他的感受,还没这么凶残的吻过他,应黎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开始害怕,他紧紧闭着眼睛,抵在唇上的牙齿近乎尖锐,啃得他发出几声难受的闷哼。
氧气一点点被榨干,祁邪吻得他快要窒息,应黎艰难地抬手去扯他的头发。
他用了不少力气,祁邪的头都被扯得后仰,短短指甲插进他的头发里,抓得他头皮都像是在过电,又酥又麻。
怀里的人呼吸越来越急促,似乎快要喘不上气,祁邪不得不放开他,分开时牙齿还在应黎的唇瓣咬上了一下,标记自己的领地。
应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剧烈咳嗽起来,眼角溢出生理性眼泪,他咳到满脸通红,咳了好久才停下来。
祁邪吻的好重,吻得他唇线都晕开了,下唇红得鲜明。
他看了两眼,抑制住想要把那两瓣唇分开再次吻下去的冲动,压着嗓子问应黎:“疼吗?”
应黎这段时间被他娇纵惯了,有了点小脾气,皱着眉,偏过头说:“你捏得我好痛……好难受,一点都不舒服。”
他皮肤白,就被捏了那么一小会儿后颈就变得通红,像是被人虐待了一般。
祁邪擦掉他嘴角的口水,又吻上他的眼皮,没什么诚意地道歉:“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他叮嘱自己要绅士地等应黎开门,一定要轻轻吻他,可看到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他就装不下去了,会想要很恶劣地欺负他。
深吻暂时缓解了应黎心里的痒,所以就算祁邪的道歉不那么诚恳,他都不生气。
他想问祁邪是什么时候来的,抬手却摸到了他冰凉的后背。
应黎手指都僵了一瞬:“你身上好冷。”
祁邪的身体比墙壁还要冷,像块冰,浑身笼着寒气。
应黎问:“你在外面站了多久?”
祁邪说:“不久。”
应黎又摸到了他的手:“骗人,你手也很冷,我要是刚才挂了电话,你打算在外面一直站着吗?”
祁邪却低下头,不禁皱眉:“怎么不穿鞋?”
应黎就穿了双袜子,在深棕色的地毯上白得像两团雪,他说:“地上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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