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着脸,坐在镜子前,唤宫女梳头。冯珂接过了梳子,扶着他的头,边梳边低声说:“她是我姑母,我诽谤她做什么。”
拓拔宏奇了,笑道:“那你说这话是什么意图?”
冯珂道:“我是看皇上总在太后宫中逗留,怕宫人们说闲话。不过,皇上既然认为自己深夜还在太后宫中待着不算什么,那李令深夜逗留在太后宫中,应当也不算什么。兴许是我多心误会了。”
拓拔宏一脸的惊讶:“你是在说朕?”
冯珂道:“难道不是吗?”
她道:“太后和献文皇帝的事,皇上又不是不知道。表面上是母子,实际上……”
拓拔宏隐隐感到有点恶心,道:“你够了,说这些干什么。”
冯珂并不怕他,倔强道:“我提醒皇上。”
拓拔宏挑眉道:“你提醒朕什么?”
冯珂道:“提醒你,不要学了先帝的事。”
拓拔宏道:“你看朕是那样的人吗?”
冯珂道:“我不知道。”
拓拔宏一脸嫌恶,道:“你的思想太龌龊了。你我是夫妻,太后是你的姑母。她是长辈,你我是晚辈。你怎么能想这种东西。”
冯珂不高兴道:“太后不也是献文皇帝的长辈吗?我的思想再龌龊,也比不上你们这些男人的行动龌龊。我只是担心而已,可是你们男人就干得出来这种事。”
拓拔宏说:“你太龌龊了。”
冯珂被他讥讽,也不满,道:“我龌龊,我比得上皇上你吗?毕竟我只侍奉这一个夫君,你却今天宠这个,明天宠那个的。我怎敢相信皇上你。”
拓拔宏道:“你今天就是来同朕吵架的吧?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你不想伺候就别来了,朕不想听你神神叨叨的。”
冯珂和拓拔宏的蜜月期,彻底地过去了。
她已经做了父亲了。
除了身体,性情也长大了不少。十五岁的他已经久历花丛,不复少年的青涩。或许一开始,他对冯珂,还有一点新鲜感,而今新鲜感也逐渐消失了。
但是冯氏不能冷落,他还是必须得宠幸她。冯珂的性子又倔强好强,不是那种肯忍气吞声的。太后立拓拔恂做太子,她不肯甘心,总是要挑刺嘲讽拓拔宏。两人凑在一起,三言两语不合,便容易吵架。他们吵架,自然不像寻常百姓家夫妻那样叫骂,面上还是和气,带着笑的,然而说出来的话很不好听。拓拔宏饶是好性子,毕竟皇帝,从小被捧着宠着的,冯贵人说话不好听,他也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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