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殊执意要离婚,老太太却没有一点儿生气,反而叫她多回去小宝。这个老人家,给予陈殊的,总是理解和宽容。
陈殊有些感动,险些流出泪来“多谢祖母”
事情说开了,离婚协议也签了,陈殊也就没有再留在秦园的道理了,她当天就收拾了行李,搬走了。
是在医院附近的一处居民区,租了一所小院子,反正只有她一个人住,也足够了。
李纵云送了她过去,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留在北平的医院里做大夫吗”
陈殊想了想,如实相告“不,我想去一趟英国,那里有一位科学家发表了一篇关于青霉素的论文,我想去那里寻找青霉素工业化生产的方法。”
李纵云沉默,问“要多久一年还是两年”
现在国内的这种环境,陈殊是不想待在这里的,可以预想,未来的政治气氛会越来越紧张的。也许,哪个陈殊认识,或者通过信的文人,不知道哪天又会传出被特务枪杀的消息陈殊不想面对这种情况。
陈殊转身,往院子里走“等我办好手续,医院和学校这边都交代好,就要走了。”
李纵云跟进来,听出陈殊的意思“不打算回来了,是吗”
陈殊没有回答他,道“答应我,以后少杀些人,好吗有些人在可杀可不杀之间,就不要杀了,可以吗”
李纵云苦笑一声,把陈殊揽在怀里“陈殊,你就像一阵青烟,我好像永远也抓不住你,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而我毫无办法,只能任由你来来去去。”
他身上尚有一股酒味儿,淡淡的清香,陈殊下颔抵在他肩膀上“少杀一点人,我不希望将来在史上,你是一个刽子手的形象。更不希望,我将来回来的时候,报纸上对你人人喊打。”
这又是他们之间的分歧了,李纵云没有说话,更没有答应陈殊,他临走时道“我这几天把小宝抱过来,等你要走的时候,再抱回秦园去。”
其实把小宝抱过来,陈殊也没有多少相处的时间了。第二天,陈殊便去了医院,同邓院长办理手续。只是她当初是入了军籍的军医,现在要走也不那么方便。层层手续批复,也要等一段时间,不是说走就可以走了的。
至于学校那边,陈殊又拿了一笔款子出来,充做北京大学留学生的费用,又同蔡元培说了自己的打算,可能现阶段无法在在学校里授课了。
蔡元培校长拿出一张报纸,问“上面说,你已经同北平行营司令李纵云离婚,这是事实吗”
陈殊把报纸拿过来,见是老爷替李纵云刊登的一份离婚申明,她点头“是,已经离婚了。”
蔡元培校长心里是佩服她能够同滥杀民主人士的军官划清关系的,只是人家离婚,总不是喜事、好事,便只点点头,什么也没说。最后听说陈殊要去英国,又给她写了个地址,说是在英国留学的友人,如有困难,可以去找他。异国他乡,遇到难事,总是有一两个熟人才好。
先前陈殊拿出的那笔五十万元的款子,蔡校长又感谢万分,陈殊直言说不必,只是尽自己的一份心意罢了,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国家的未来,还是要靠教育去打基础的。
学校的手续很快就办好,只是还在等着医院的批复。医院的人手依旧是不够的,于是等着陈殊便在医院一边诊,一边等着批复。
陈殊一边翻着病历,一边同护士闲聊“昨天的送来的那个阑尾炎的病人,不是什么大病,只要切掉就好了。等她家属来了之后,告诉他们一下。”
小护士摆手“陈大夫,您是没有瞧见,她那个丈夫开始听说要做手术,一万个不同意。后来邓院长说是女大夫,才勉强同意的。我可不愿意同那样的人说话,还是叫徐大夫去吧”
陈殊道“观念上的问题嘛,你给他说,他才晓得自己不对”说着,陈殊顿住,指着上面宋清徽的名字,问“这个病人是怎么了”
小护士接过来,瞧了瞧“她呀是自杀,吃了一整瓶的安眠药,险些没救过来呢也真是想死的,不止吃安眠药,还割腕了,手腕上都被划得稀烂。”
小护士感叹“陈大夫,她也真是可怜。”一面又八卦道“听照顾她的佣人说,她的两个孩子都没了呢她的样子,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不晓得嫁了个什么人,这样惨”
陈殊合上病历“我去她”出了休息室。
一旁一位大夫瞧了小护士一眼“你说你多什么嘴我那么给你使眼色,你都瞧不见。陈大夫离婚搞不好就是因为这个病人呢”
小护士啊一声“那我不是闯祸了”
那些窸窸窣窣的议论声,都被陈殊抛在脑后,她绕过喷泉,走进住院部大楼,这个时间,是午休的时候,因此都很安静。
病房里,一位老妇人正端了一盅补汤,劝“小姐,您喝一点吧”
那女子薄唇疏眉,面色苍白,呆呆发愣,了无生气,一双眼睛黑黝黝的,并不说话,论相貌果真是一个清秀而已,只是浑身笼罩着一股凄清的氛围。
陈殊推开门进去,老佣人见陈殊穿着白大褂,还以为又是来查房的大夫,还疑惑“今天怎么换了一位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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