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子终于开口,他的声音犹如从地狱传来,带着冰刺,穿透耳膜的同时也刺透心脏,令人忍不住颤抖:“他们两个身上并没有静心咒的加持,但他们接触过静心咒,所以能量不足。还是快进山吧!”说完转身离去。
他的离开带走了寒冷,飘落的雪花瞬间化为雨滴持续滋润着金属祭台,我身上结冰成盔甲的衣物也瞬间软化,没有带给我温度的同时更让我如同堕入冰窖。
段灵超瞥了我一眼,对看管我们的人厉声吩咐道:“我们进去了以后马上给他们止血,并按原路返回,把他们送到总部关押。记住!你们都死了,也要保住他们两个的性命,明白吗?”
块头最大的黑衣人严肃应承道:“是!”
段灵超在我面前毫不避讳地对黑衣人使了个眼色,然后看向一直站在我身旁的奇装女向楼梯歪了下头道:“走吧!”
女孩让出位置,让段灵超先走,又磨蹭了两秒,在我那毫无知觉的手里塞了个东西,凑到我耳边小声道:“止血的。”然后匆匆追着段灵超下了楼梯。
“苗青,苗青!你怎么样?”我听见自己口齿不清地大声叫喊。
而“苗青”眼睛楞楞地盯着段灵超下去的地方像是失了魂。“苗青?你怎么了?”我再次冲着他叫喊。
这回他终于有了些反应,眼睛直勾勾地望向我道:“我觉得那个人有点眼熟。”他的声音跟我一样,舌头平直,咬字不准。这简单的句子是我半猜得来的。
“怎么可能,蒙着大半张脸呢,你也能看出眼熟?”我第一次见到段灵超时也觉得她很眼熟,在沙漠里,就算她蒙着大半张脸,我也能从人群中第一时间认出她来,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难道苗青也是这样?
奇装女刚走,黑衣人就一步迈到了我前面,微微一弯身,把我扛在了肩头,我的知觉随着黑袍子的离去正在迅速恢复,手腕上的伤顿刺疼痛,同时随着血液的流失,体温和力气也正在被抽离。
黑衣人走到了高台的边缘,把我像货物一样扔在了盛满血的金属地板上,他粗鲁的动作害我差点从高台上摔下去,我一把撑住边沿,才稳住身体。抬头往下一探,那人正好把我扔在了能看见部队进入山缝的地方。
首先进入山缝的是黑袍子,第二梯队由奇装女带领,段灵超刻意落在队伍的最后面,抬头看着我,身旁放着那两顶黑轿子。见我与她目光对接,她一把将蒙在轿子上的黑布扯了下来,全身缠满绷带的人歪斜地躺在轿子中,脸上带着氧气罩,身旁的呼吸器上下搏动,展示着他的生命体征。
段灵超特意让开,将盖在那人身上的毯子拉掉,让我看他的脚。失血让我有些晕眩,但此刻我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一点。距离有点远,我不能断定那双脚是否有六根脚趾,但他的脚掌绝不普通。是启明叔吧!诡计多端的段灵超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骗我!
();() 我抬起手背揉了揉眼睛想要看得更清楚些,段灵超已经命人将黑布捡起来遮在了轿子上。黑衣人迅速抬着两顶轿子进入山缝,段灵超再次抬头看了我一眼才跟随黑轿子而去。
这个坏女人又向对我故技重施,为什么呢?要用启明叔挟持我,将我带进山缝就好,何必多此一举?难道是因为木头?不对!要挟木头根本没必要在树林里放他们走。
她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啊?我烦躁地甩了甩混沌不清的脑袋,叮铃一声脆响提醒了我。段灵超对我放了抓,抓了又放,来来回回终究是因为我们身上没有她想要的那样东西。这次她再放启明叔为饵一定还是为了那件东西。我和苗青的话段灵超不信,但是黑袍子说的话她总该相信,所以她已经断定我们的身上没有净心咒了。
段灵超是在寻找龙息岛的途中与我初次相遇,他们去龙息岛不会是团建旅游,八成也是为了定神杵,可是我和段灵超漂泊在海上时,她有无数次机会拿到定神杵干掉我,为什么错过那样的好机会呢?因为她不能触碰定神杵吗?不可能!像她这样的聪明人总能想到办法解决。
重点应该放在启明叔身上,如果只是想要挟我,段灵超大可利用单宇和木头,犯不着反复使用启明叔。
难道段灵超是为了五玄铃吗?前不久五玄铃齐聚在了木头手上。除了这个,我真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我被人揪着领子猛然往后一扯,一卷绷带被丢在了我的手边,是那个黑大个,他冷冷瞥了我一眼,便走到一边去和其他队友低声说话,没打算帮我止血。
我看了看手腕上的伤痕,鲜血仍然不断地突突往外冒血,血小板像是下了岗。我晕晕乎乎抬起握在手掌中奇装女塞给我的止血药,小小的一粒胶囊,根本不够我和“苗青”共同使用。
我看了眼完全瘫倒在金属地板上的“苗青”,手指扣着盛满鲜血的凹槽向他爬去,打开胶囊,用不断发抖的手将里面的药粉尽量均匀洒在他的两只手腕上,药粉有奇效,刚一碰道血液马上自动凝固,结成浅浅地血痂,我赶紧扯着绷带把苗青的手腕绑住。
“你的药呢?快点止血。”“苗青”气若游丝地说。
我心虚地躲闪开他的眼神,用牙齿一头扯着绷带,一头用手死死绑住伤口,绷带对伤口施展的压力令刺痛百倍上翻,我咬牙死撑着,这点压力不知能不能成功令这么大的伤口自行止血。很显然,不行!鲜血很快渗透绷带,湿哒哒黏糊糊地挂在手腕,似乎要跟绷带较劲,我缠得越快,它渗透得越快。
祭台在没有新鲜血液灌输的状态下开始震动,山缝在祭台做出反应前提前闭合发出轰隆响声,还掀起了一阵阴森森的气流。祭台喝干了凹槽里的血液开始缓缓下降,恢复到与地面平行后,四周的树再次像接受命令的士兵,移步回归自己原来的位置。一切恢复到刚来时的模样。
();() 段灵超在山脚下留了整整一个梯队的人手,当然要把那些病残全部算上,他们轻装简便,看得出是卸下了全副武装的精英。他们早已经收拾妥帖,随时准备回程。三十多号人,除了病患的呻吟不见其他任何声音。
见祭台恢复原状,整装的黑衣人迫不及待抬着担架上前,把我和苗青塞进担架里,跟随我们从祭台下来的高大壮向他们挥了挥手,使了个眼色,把人叫到一边小声嘀咕起来。
负责担架的黑衣人有些质疑高大壮,皱着眉向我匆匆瞥了一眼,对高大壮的命令颇有微词,另外几名负责担架的人员也开始眼神慌张,不停在高大壮与他们的小头目中间游离。
不对劲,我抬手碰了下苗青准备商量对策,可苗青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我的手腕上。我有些灰心丧气,全身的力气被抽干,又丧失了对绑架者的价值,看来小命将要不保了。
一阵晕眩袭来,天旋地转,眼前一片乌黑,不行!现在不能晕倒,不能失去判断力。
我使劲咬了自己的舌头,疼痛刺激大脑,晕眩离去,而我的眼前依然朦胧模糊,苗青似乎在对我说话,可我的耳朵像是被塞满了棉花根本听不清楚。我只觉得整个身躯都在不停摇晃,眼前的树梢不停后退变化。他们已经拔营撤退了,太好了!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恢复体力,不能睡过去!绝对不行!我提醒自己。
我在口中念着段灵超的名字,让仇恨驱赶牵扯我坠入昏睡的懦弱。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希望迷离不要将时间拉的太长。
尖叫和咒骂让我从昏厥中惊醒,这支在沉默中行进的队伍突然杂乱起来,难道山妖又卷土来犯了?我眯着眼睛,尽量让眼前的焦距重合,不行,眼前的一切都像是被笼罩在云雾中,还不停地颤抖晃动。我手腕的伤口既没有缝合,也没有药物强制止血,体内的血液已经无法维持身体正常运作了。
模糊间我辨认着,这里并非我们来时所走过的路,因为四周的树木茂密,空气中也没有焦糊味。我的担架被放在地上,土地的湿润度远远超出了林子里植胚下的泥土,轻轻用手指一戳,就能戳出一个水坑来。
很快尖叫转换成了歇斯底里的嘶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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