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突然推科波特一把,低声说:“把你的手臂给你妈妈看看。”
科波特不明所以地回头,维克多也看着席勒,但在席勒的注视下,科波特还是伸出手臂,然后把袖子撸上去。
他的手臂干瘦,皮肤粗糙,肤色也透露着一股不正常的惨白,可那上面没有任何伤口。
席勒站到床边对老科波特夫人说:“夫人,你患有紧张型精神分裂症,你幻想自己在发病的时候攻击了自己的儿子,但我们用了药,现在你已经清醒过来了。”
老科波特夫人待住了,她用鹰一样的爪子抓住自己儿子的手腕,然后努力的翻了一下身,用另一只手去摩挲着科波特的手臂。
那里的确很光滑,甚至没有任何疤痕留下,康纳斯制造出来的蜥蜴血清治愈药剂,并不是单纯的治疗外伤,甚至能够让伤口留下的疤痕也完全自愈。
科波特感觉到自己母亲的手臂开始颤抖,然后他听到她呜呜呜的哭泣声,不知道是因为歉疚,还是庆幸。
“妈妈不想那么做的,我不想那么做的……”
“你没有那么做。”席勒的语气笃定地就好像他完全不是在说谎,就连维克多都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之前看到的,满身是伤的科波特,是不是个幻觉。
“是的……”科波特抓住她母亲的手,说:“那都是幻想,是因为你没有按时吃药,妈妈,只要你在医院治疗、吃药,就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 老科波特夫人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门外的布兰德叹了口气说:“你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病人需要休息。”
老科波特夫人死死的抓住自己儿子的手,科波特走不了,只有席勒和维克多来到病房门边。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门框变成了一幅画框,席勒和维克多站在一片金黄的背景中。
维克多用手指摸上嘴唇,席勒看到他的指尖在颤抖,积蓄了一夜的情绪爆发出来的时候,这位平时温和又稳重的教授,看起来快要崩溃了。
他的眼神甚至开始有些不对焦,就好像许多可怕的幻象在困扰着他。
“如果诺拉死了……”维克多的声音响起,像是一把弦被崩断的琴弓,他用求救一样的眼神看向席勒说:“……我会不会也像这样疯了?”
席勒说不出那个答桉,因为他现在面对着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他的病人,而不是漫画或电影中的某个角色。
对于剧情的熟悉和先知先觉的预言落在这里,带不来一点穿越者本该享有的优越感,只能带来更沉重的悲哀。
这个世界上个人有个人的悲剧,没有哪一种答桉能够成为悲剧的唯一解,因此也就没有救世主。
在哥谭这座城市中,有人演悲剧,有人演喜剧,有人为悲剧狂笑,有人为喜剧流泪,有些人笑着哭,有些人哭着笑。
没有人能让所有人都哭,也没有人能让所有人都笑,穿越者和预言家也不行。
这就是哥谭,一座无法被拯救的城市。
画框中的金色背景快要溢出来,忽然,维克多颤抖着转身,他快步的走回病房,直直的盯着科波特说:“跟我来,科波特……跟我来!”
科波特被他扯着,从病床前站起来,走出医院,晨光吞没了他们的身影,不知何时,站在门边的席勒也消失了。
重新走进实验室的维克多飞快的把沾满水汽的外套脱掉,然后扔到一旁。
他抚着科波特的后背,把他推进去,然后走到实验台前,他转身对着科波特。
维克多似乎失去了平时的儒雅和温和,面容在实验室冷色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神经质,也有些疯狂。
“科波特……”
维克多看着科波特的眼睛,那里面有科波特看不懂的温情、期盼,和常人难以理解的偏执。
不像是一个老师在看学生,更像是一个父亲在看儿子,或者说,更像是一个从悲剧中被拯救出来的人看向另一个悲剧,是无边雪原上,一个旅者看向另一个旅者。
这时,科波特听到维克多问他:
“科波特……你知道水是怎么变成冰的吗?”
------题外话------
有人笑不出来了,我不说是谁。
宁北苏清荷 天朝仙吏 一个路过的冒险家 人在综墓,卸岭盗魁 替嫁娇妻是全能大佬 嫡长女她又美又飒 主播真玩 萌娃下山:我爹地和七个叔叔家财万贯 混沌天兵 无上仙尊 美剧:从薅小谢尔顿羊毛开始 斯莱特林的哑炮之子 苏旷传奇 偷生豪门继承人,被大佬温柔诱哄 重生后,司总追妻火葬场 魔女先生的旅游日志 霍格沃茨之纯血荣耀 开局金风细雨楼主,一刀惊天下 蓄意情深 霍爷,你家重生甜妻超难惹
一不小心穿越到漫威,发现自己拥有超人的能力。...
...
白玉京穿成天命魔主,没有原魔主记忆,却觉醒看见他人头顶文字的能力。不慌,优势在我!直到看见部下。冷月圣女病娇忍者妖女大儒喂,你们头顶什么奇怪称号?叛徒卧底潜伏于表面的忠诚,人生如戏,而他早已洞察一切。本书又名哈士奇混入狼群当狼王...
三岁那年,觉醒记忆的王离,经过短暂的适应之后,很快明白了当前的处境。坏的消息,他穿越了。好的消息,这是斗罗大陆,不是陌生世界。同时,与记忆一起觉醒的,还有一块游戏面板宿主王离武魂未开启魂力未知特性未知被动未知魂环未知魂骨未知经验未知王离大喜,果然打工人的运气不会太差,猝死之后还能穿越,穿越之后还有外挂。...
...
这个世界不正常,动不动就有人挂着系统出来耍,系统来自哪里?系统究竟是什么?系统帮你有何目的?你什么都不知道就绑定系统?艾玛,不说了,系统又来追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