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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五斗米可折腰却折不断志气（第3页）

甄思文一时没说话。

赵瑾手缓缓搭在那几张纸上，轻点了点：“能查到程尚，甄公子的确有些能耐，只是仅凭这些……可不够。”

闻言，甄思文面色未变：“筹码不够，再加便是。”他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拿出几页纸，“当初世子遇刺一事的幕后主使究竟何人，夫人直至如今怕依旧只有猜测，不知学生如此诚意，可够？”

赵瑾的脸色终于变了。

见状，甄思文又是一笑：“想必夫人心中有过猜测，不过据学生查到的东西来说，夫人大抵恨错人了。”

赵瑾没说话。

她低头了一眼递到眼前的纸，抬手接了过来。

同时甄思文清亮的声音也缓缓响起：“学生在查到程尚时，又不慎查到了些意想不到的东西，当初那当街刺杀世子与三公子的匪寇更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见赵瑾还在着那几页纸，他继续道：“学生能力有限，只查到了那所谓匪寇其中一人的家眷与一些银钱往来，确与程尚脱不开关系。”

赵瑾终于抬起头：“你很聪明。”

一个毫无势力的农家子能查到这些东西，甄思文不可谓不能耐。

而他交出来的证据也很有意思，不够大理寺立案调查，对幕后主使却足够指向明显。

甄思文闻言却无奈一笑：“夫人高学生了，并非刻意吊人胃口，而是学生当真只查到这些东西，程尚不是蠢货，若非学生早有后手，只怕挖不出这些来。”

赵瑾不知信没信，面上却是点头。

倒是她误会建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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