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兄,明日这仗,咱们怎么打?”出了帅帐,杨冲跟陆玄并肩而行。
这涉及权利的地方,抱团是不可避免的,十二都统算是三阳县这边义军中掌权者,自然要相互抱团。
陆玄自然也不会例外,杨冲跟陆玄交情不错,当初陆玄入归一教,杨冲就是引荐人。
而陆玄这一路崛起直到坐到都统位置,那都是实打实打出来的,杨冲为人豪爽刚烈,最佩服的就是陆玄这种有真本事的人,双方都是有心结交,一路下来,两人每逢战事都是同气连枝,如今义军第一次打真正意义上的攻城战,自然是要通气的。
“先保自身,其他见机行事。”陆玄回头看了帅帐一眼,这才道:“按照这个打法,就算护城青气破了,也不好打。”
“陆兄说的明明没错,那郭昌……这不是针对陆兄?”杨冲心中有气,陆玄刚才说的问题,大家都能想到,那郭昌明显是打压陆玄。
“倒也不全是,这营里吃饭的人太多了。”陆玄摇了摇头,打压肯定是有的,功高震主这种事在哪儿都是大忌,但这不是主要问题,这数万义军听着浩大,但同样也是几万张嘴啊。
刚开始因为能一路抢还没事,现在能抢的地方不多了,问题就开始出现了,郭昌显然也是察觉到这个,想通过这一仗耗损些人。
所以陆玄一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陆玄想的是破城,而郭昌想的是借此机会剔除一些……累赘!
“这……”杨冲愕然的看向陆玄,显然也明白了陆玄的意思,目中渐渐泛起了怒意,当即转身道:“我去找他!”
说着便要回帅帐去,却被陆玄一把拉住。
“没用。”陆玄见杨冲还是一副要去干架的模样:“军令已下,就算他想改也不能,这样只会折损军威士气,此时寻他,吃亏的还是我们,打一顿都是轻的。”
“就这般让兄弟们送死!?”杨冲不甘道。
这些义军都统中,最希望归一教能成事的就是他。
参加义军之前,他是個再平常不过的农夫,勤勤恳恳劳作,人生的轨迹像是被设定好一般,劳作、娶妻、养家到最后老死。
大多数底层百姓的人生都是遵循这个轨迹在运转。
然而如今这个轨迹在这些年不断在变化。
面对的却是越来越重的赋税,生活的压力仿佛一座又一座的大山压在人肩头,喘不过气来,他们不明白为何会如此,只能更努力的在繁重的苛捐杂税下艰难求存。
然而即便已经用尽全力去维持这可怜的生计,每年依旧有大半时间挨饿,这种地步,杨冲都没想过造反。
但就是这样的卑微到只要活着就知足的百姓,在这世道是被欺负最惨的,他爹只是在去年因为朝廷要传承文脉,修建儒道圣碑而加税时,忍不住多问了一句:我们怎么活?
本来吗,文道传承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拿他们本就不多的粮食去供养那些对他们来说存在于传说中的人?
就这么一句,便被官员直接以蛊惑百姓作乱为由一刀斩杀。
当时的杨冲愤怒又畏惧,他到现在也不明白这世道究竟是为什么?
也是那时起,对大乾再无半点忠诚,有的只是彻骨的仇恨,但一升斗小民的仇恨,莫说对大乾,便是对三阳县的官员来说,也如蝼蚁一般。
他想复仇,但面对那高高在上的官员,连见面都是奢望更遑论报仇了。
也是这段时间,归一教开始筹备起义,对杨冲来说,归一教的出现仿佛黑夜中的一束光,或许虚无,但那是他唯一能看到的希望。
在归一教起事之初便第一时间加入,义军中,他或许不是最厉害的,但遇到官兵,却是杀的最凶的一个。
对天师张玉清,他可能比张玉清那些弟子都要崇敬的多,所以遇到这种可能有损归一教的事,反应也是最激烈的。
“咱们能管的,就是自己手下的兄弟,你现在若去了,信不信连手底下弟兄都管不了?今天你死,明天你那些兄弟就是第一批冲上去送命的。”陆玄揽住他的肩膀道:“事情既然已经定下,说其他的都没用,去准备吧。”
杨冲还是不甘,但就像陆玄说的那样,已经决定的事情,你不甘又有何用?最终也只能憋着一口气回营去安排。
陆玄帐中,见到陆玄回来,陆超如同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头不敢看他。
“大哥,兄弟们的食物都分下去了。”说话的不是陆超,而是陆玄手下一百人长。
郭昌麾下人马有多少,这个可能连郭昌自己都不知道,数万人中,陆玄手下只有八百多人,在十二都统中,论人数,绝对是最少的一个,但若论打仗,却是最能打的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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