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谢卿礼挑眉“不是师姐说的吗,这七日随我”
云念试图挽回自己的脸面“我也是有前提的,得我来。”
谢卿礼狐疑“师姐会”
云念“你瞧不起谁呢”
她伸出手就开始扒他的中衣,正红色的中衣褪去后,肌理分明的胸膛显露。
遍体鳞伤。
云念扒他衣服的手忽然顿住再也不敢动弹。
那些被掩埋的记忆尽数涌现。
谢卿礼没有穹灵剑骨了,那些伤痕没有东西会在替他修复,十年前他在妖魔之中杀了那么久,一人面对那么多的妖修和魔修,身上留了数十道刀口。
十年了,当年的伤实在太多了,直到如今都没有完全愈合,那些伤已然成了比皮肤颜色较深的疤痕,贴在他的身上却像是扎在云念的心尖。
她探出手去触碰那些伤痕,摸到突起不平的疤痕之时,心底压抑了十年的酸涩与心疼尽数迸发。
谢卿礼攥住她的手轻吻“没事的,都过去了,时间长了自己会消退的。”
她却抽出手抱紧他去触碰他的脊背。
只一下,云念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如潮水般汹涌迸发。
“你疼不疼啊,取穹灵剑骨的时候是不是很疼啊”
谢卿礼叹息口气,俯身疼惜亲去她的眼泪,低声呢喃着哄她“真的没事,早知道不让你了,我去医宗寻药仙想办法弄去好吗”
云念的指腹下是弯弯曲曲的伤痕,很明显也很突兀,即使她不到他的脊背也能想象出那是多么恐怖的伤,当年他劈开自己的脊背拽住来那根穹灵剑骨,留下的伤已经这么久了也没有恢复。
世界意识重塑之后,明明所有人的伤都被修复,只有他没有。
这也是天神给他的惩罚,他带着这些伤过了这么多年。
“你疼吗”她抱紧他,哽咽着问他“师弟,你疼吗”
“不疼,不疼的师姐,我没事的,这些伤早就好了,不要哭好吗”
他还是如以往那般亲亲哄哄,“不疼的,真的没事的,早都已经过去了,我等到你了便没事了,师姐,没事的。”
只要等到了她这些伤都不算什么,便是受上再重的伤也没关系。
“师姐真心疼的话,用别的方式安慰安慰我”青年抬高她的下颌覆上去,在唇瓣上流连辗转,她则乖巧启开唇齿让他进去。
柔软与柔软相贴,温柔的触碰比激烈的对峙更加激荡人心,他闭着眼专注感受着她的存在,她则搂紧他的腰身回应着他。
两人的身量相差太多,云念仰着头实在有些困难,后脖颈渐渐酸软,注意力始终在她身上的人在瞬间察觉到托着她将其抱起。
她被他托高了些,如此便不用仰着头去承受他,可以垂首与他相拥。
乌发被撩起的温泉水打湿贴在
脸颊,她敏锐地觉察到他的变化,青年的手缓缓下移,许久未曾有过这种事情他也有些生涩,下手没个轻重缓急。
云念咬紧牙关,抱着他的手越收越紧:aaadquo谢卿礼aaaheiaaahei谢卿礼aaaheiaaaheiaaa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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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他亲着她的耳垂故意用薄茧去磨她,带着诱哄的意味道“师姐,我来好吗”
“这十年我想了太多次了,做梦也梦见了许多,师姐知道自己在我的梦中是什么模样吗,师姐在我的梦中就是这样,我做了很多次这种梦,醒来之时衣服都不能穿了。”
“就想像现在这样,想死师姐了。”
云念晕晕乎乎,无助攀着他的脖颈,难耐的呼吸让人听的头皮发麻,谢卿礼箍着她腰身的手越发收紧。
她轻声喊他:“谢卿礼”
“我在。”他又反过来喊她:“师姐。”
“嗯我也在。”
他抽出手,将她的头从肩上抬起来,望着她道“梦成真了,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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