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沉默地垂眼,一道妖法打在自己的左臂上,左臂顿时废掉。
他痛到面色发白,紧咬下唇,声音依旧沉稳:“属下知错。”
少年妖尊并不作声。
朱雀明白,低声道:“这件事,是无渊剑君的意思,剑君是您的亲哥哥,他很担心您。”
顿了顿,他又道:“您之前……前往天魔城大肆屠杀之事,已违反了三界和平公约,被魔界捅到灵玺剑尊那里了,修真界对您颇有微词……”
他不敢说,那些仙门到底存了什么心思,毕竟因为有苍元玉的存在,妖界实力大增,妖修遍地,人界敢怒不敢言。
迟夙笑了笑。
殿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少年妖尊的脸上却笼罩了一层阴影,笑意不明。
“所以,我如今成了整个修真界的罪人了?”
朱雀不敢应答。
迟夙了一眼跪倒在眼前的男子,转身离去。
*
迟夙回到了空荡荡的寝殿中。
他的寝殿内只有黑白两色,像是最清醒的颜色,提醒他不要过分沉溺于过往。
可他仍旧沉溺,他愿意同将死之人一般抓住属于他的那一抹光,不惧被黑暗侵蚀。
迟夙来到浴池,脱衣入水。
墨发缓缓变白,遮住凸起的蝴蝶骨,腰身骨肉匀亭,肤色如暖玉,更显高挑修长。
比之当年,他仍旧瘦了许多。
晚晚离开后,相思烬发作,但他是苍元玉,天地不灭,他亦不消。
除非他打算自我了断。
但她要他等她。
他等了,等了十年,并没有等到她。
他躺在冰冷的池水中,银色的眼睫轻闭,兔耳的绒毛浸满了水。
他用手指抚摸着自己的肋骨,一根根向下,直到摸到一节空虚。
他已经用这根骨头造出了她。
所以这里空出了一块。
他使劲用手指按压那一处未愈合的伤口,挤出鲜血,鲜血在泉水中开出曼陀罗一般的艳丽花朵,漂浮于他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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