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从迷乱中找回神智,身体却一阵阵发软,竟推不开他的禁锢。
虽然隔着一道结界,没有人能见他们,但这众目睽睽之下的羞耻感,还是令晚晚有些无所适从。
晚晚小声道:“够了......还在外面呢。”
迟夙:“不够。”
他越来越兴奋,根本就不愿意停下来,他的手扶住她的腰和肩,缠绵的吻落在下巴上,落在脖颈上,落在红蝶上,落在明月......辗转反侧,无止无终。
晚晚浑身如蚁噬,猛然一颤,喉间溢出轻.吟,声音柔软,像猫儿一样。
埋首的少年从下方抬头,仰头她。
他的唇瓣嫣红,银发下的眸子湿润的快要滴出水来,像只妖精一般缠着她。
“晚晚......”
晚晚不理他。
她只是仰着头微微喘气,纤长的脖颈在日光下像美玉,脆弱无依的模样,简直就在无声地引诱他犯.罪。
迟夙下意识舔唇,再次低头,轻轻咬上了她的脖颈。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的快极了。
他明明已解毒,如今却似又中了毒,中了一种名为情的毒。
他从未产生过这么强烈的情感,想彻底占有她,想将她融入骨血,想让她永远都离不开他。
哪怕要囚禁她,伤害她,就像说人讲的那个故事一样,关起来,紧紧锁住,只有他一个人能见。
晚晚脸颊滚烫,心跳的飞快,眼角的余光瞥见来往的行人。
不行,太刺激了。
再这么下去,以他不管不顾的性格,说不定会真的把她当街扒光了。
晚晚一把抱住他,唇擦着他毛茸茸的兔耳微微喘息,“应怜,别在这......”
少年放开她,弯了弯眼眸,殷红的唇瓣边缘还沾了一丝血迹,“晚晚是在求我吗?”
晚晚:“......难道你还真打算在这办事儿?”
“我说要做什么了吗?”
少年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耳垂,又轻轻地咬了一下。
“是晚晚想了吗?”
晚晚再次一颤,低低地叫了一声。
银发兔耳的少年笑了,眼神清澈,“晚晚叫的好甜。”
晚晚:“......”
求求你,不要用这么纯洁的眼神说这么涩气的话好不好?
着晚晚吐血控诉的眼神,迟夙终于放过她了,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揽住她的腰,纵身离去。
结界消失,桌椅再次出现,若不是桌面上摆着的灵石与桌下打碎的碗碟,就好像两人从未出现过。
……
傍晚时分的太和主城与白日里完全不同,尤其是坐在城内最高的建筑上,只需俯视,就能将满城的旖旎尽收眼底。
天边的霞光尚未散去,东方的天空已有弯月攀上,挂在深蓝色的天幕上,朦胧雅致,如少女的眉眼。
城内有点点明灭的灯火升起,连缀成片,映着漫天的月华。
街头叫卖声,孩童嬉笑声,马蹄得得声不绝于耳,空气里弥漫着百花香与人间烟火气,让晚晚感到格外心安。
他们自摊子上离开后,便来到了这里,相拥着完了一场人间的落日。
“迟夙,这人间,如此盛大美好,你有什么理由不呢?”
晚晚调皮,脚下是飞扬的檐角,她就站在檐角之上,任由夜风吹拂着她的衣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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