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个小丑。
随着白筝的思索，她已经听到不远处传来人群的喧闹声。
随着丹小姐拉开一个红色的门帘，巨大的喧闹声传入耳中，两人向上望去，就到一个巨大红色舞台。
表演台呈半圆形，而观众席正好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弧度，每一层都有数十个座位，呈阶梯的形状。
而此时的观众席已经人山人海，人群更是在兴高采烈的大声聊天呼喊着什么。
丹小姐将两人带到了离表演台最近也是的最清楚的第一排。
此时的第一排已经坐下了四个人，当丹小姐带着白筝两人走过来时，四人的视线也随之移到两人身上。
因为灯光昏暗，白筝也不太清他们的面容，只能出是三个男人一个女人。
白筝隐约听到有人轻声和旁边的人说了句新人吗？顿时明白了第一排坐的人应该都是玩家。
还挺好区分。
丹小姐将两人带到最后的两个空位旁，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
到两人依次坐下，丹小姐才直起腰，“观赏愉快。”
她走过两人面前，当走到白筝面前时，好像不小心扭了脚似的，不小心碰到了白筝的手。
“小心。”
白筝心中一动，默默的扶了把丹小姐。
丹小姐轻声道了声谢，踩着高跟鞋走出了表演场。
随着哒哒哒的高跟鞋声音消失，白筝捏了捏刚才被丹小姐塞进手里的东西。
应该是一张纸条。
但是这边人有些多，白筝也不好直接展开来。
而旁边坐着的人却突然开口道：“你们都是新来的吗？”
白筝侧过头，到的是个年纪不大的男孩。
男孩肤色偏麦色，板寸头，身材健壮，一双眼睛生的倒是极亮，长相帅气，就是着有点稚气未脱，年纪不大。
白筝微微点头。
“我们都已经好久没到新人了。”
男孩说着碰了碰身边的男人：“砚哥你也是吧？”
“嗯。”
男孩旁边那个男人低低应和了声。
清清冷冷的嗓音让白筝忍不住往他那了一眼，不过光线还是有些昏暗，就只能隐隐约约到男人戴了副眼镜，不清容貌。
“新人死亡率很高的，不知道这次能不能都活下来。”
男孩喃喃道。
听到男孩的话，另外两个人中一个有点胖的中年男人凑近他们，他抹了把脸上的汗水，颤颤巍巍问道：“那个什么系统说的都是真的吗？只要在游戏里死了就真死了？”
闻言，另一个中年女人也赶紧了过来。
男孩点了点头，有些同情的了胖男人一眼：“是真的。”
就在那个男人急切的还准备问些什么的时候，场内的灯光暗了下来。
那个侧耳听着中年女人吓了一跳，不自主的尖叫了一声。
男孩赶紧嘘了一声，低声道：“别叫别叫别叫！游戏里灯光暗下来的时候，最好不要发出声音。”
“不然会发生很恐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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