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沉默了一阵,终是开口道“我杀不了他。他身边时时有人。”
“那小的呢”
“我会想办法。”
“你得快点了,他要对我们下手了。若信国公府不乱,死的就是我们。李蒙的事”那人叹了一口气,“你要相信我们,真的是意外。谁也不知道李蒙会扑上来,他本不是会那样做的人”
“不,你们不了解他。他就是会那样做的人。你们杀了他,我真后悔当初”
“事已至此,再多说无益。谁不后悔当初,可开弓就没有回头的箭。这信国公的位置只能是你儿子的,若不能,这信国公府也就不需要再存在了。”那人似是也觉得逼的太紧,语气稍微和缓了一点。
“想想,你虽然新寡,但依那位对李蒙和老国公的重,若你公公上折,世子之位一定是李锐的。你改变不了李蒙,难道还改变不了一个孩子吗你的儿子是信国公,你是信国公府的当家主母,你虽然做不到以女儿之身立于朝堂之上,但也已经是人上之人了”
“你走吧。此事我会再想想怎么办。下次还是让梅红来找我,你亲自来,若被人见,我怎么能说清”
“我知道了。我先回去,此事你若得手,就在老地方放三枚石块。”
方氏躲在那屏风后,越听越是心惊,什么万万人之上,什么若信国公府不乱,死的就是他们,每个字她都听不懂,可每个字都让她惊心动魄。
她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在那里,等着张静也离开。
可是她等到两只腿都失去知觉了,张静还是坐在那窗户上,丝毫没有离开的样子。
“可笑”
方氏一惊,还以为是张静发现了她的踪影。
“可笑我从小胸中就有一番抱负,可到了最后,也只能以这种方式来成全自己。”张静自嘲地说“这世间哪里有女子也能立于朝堂的一天,终究不过还是靠男人罢了。他们已经毁了我一生,还想毁我的儿子。”
屏风前传来了拖拉什么东西的声音。
方氏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等待着被大嫂发现的那一刻。
是奋力逃跑,还是拼死反抗要不然就大声喊叫
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在轩台上发出一声闷响。
“我反抗不了你们,难道还不能给我儿子留一条康庄大道吗”
张静的嗤笑声之后,传来了“噗通”的一声水声。
方氏听到水声,知道大嫂怕是为了什么去寻了死,连忙站起身来准备出去喊人,结果她蹲的太久,猛然一下站起身来眼前天旋地转,想要伸出手去扶些什么,却往后仰倒在地,人事不知。
等她醒来,想办法挪移到窗边,哪里还的到什么人影
她扫视了一圈屋子,发现屏风前少了张方椅。再一想那声闷响,怕是大嫂抱着那张椅子跳了湖,不想再活了。
刚听见大嫂跳湖的时候,她是准备马上就奔出去救的。可是晕了一晕再醒过来,她的脑子里就开始想起了别的东西。
什么叫老的下不了手,还有小的这信国公府最老之人,就是她的公爹,小的小的难道是她丈夫
方氏渐渐由惊而惧,由惧而怖,背上冷汗一阵阵冒将出来,一颗心几乎也挺了跳动。
她只觉得这大嫂的面目是那么的可怕,她那般贤良淑德示人,原来都是假的她先前以为她不过是因为一直管家,已经不允许别人染指她手中的权利,才对她颇多防备,想不到是想用这个来害人
她了一眼轩台,咬咬牙,终是什么都没做,又回了锦绣院。
“这便是那晚发生的一切。”方氏闭上眼。“我后来是对大嫂见死不救了,但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么做。”
“大嫂死后,我以为公爹一定会上折让李锐继承世子之位。因为毕竟他只有成为了世子,以后才算有了安身立命的依仗。谁料公爹上折让你继承爵位,我才算松了一口气。”
“我管家以后,赶走了所有不是家生子的奴仆,我又不敢添人,就这么战战兢兢地过了好多年,眼见你终是没事,连大嫂的娘家都很少过问这个外甥,这才相信那些人是不会再来找我们了。”
“我养坏李锐,也是因为这个,只有他又蠢又笨,你的国公之位才能安稳。我是自私自利,被这国公夫人的名头冲昏了头脑,但我更惜命。一开始我并不想杀了锐儿,养了这么多年,若说一点感情都没有,那也是假的。可是后来我见他越来越大,马上就要移出去住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人又来撺掇他对付你我,我就又生了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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