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说话,别跪了。”朱常洛哭笑不得。
“谢圣上。”除了内阁那几根老油条以外,其他官员面圣时恨不得趴在地上说话。这样还能省掉跪、站、坐的往复运动。
“有功就要赏,不是人人都愿意奉这個命的。朕听说你家里并不是很富裕,所以赏你点儿实际的东西,银一百两。这是钱,用来改善生活,别供着。”朱常洛笑道。“坐着!”
“谢圣上!”坐着谢赏,这让杨涟如坐针毡。
“朝内党争不断,各方倾轧。东林党、浙党、齐党、楚党、宣党......朝内有哪些党派,党派里有哪些骨干,朕清楚得很。”
“但这是很正常的,南方人和北方人凑在一起,连对方说什么话都听不懂,怎么可能不抱团。”
“加之皇考三十余年不视朝,光是围绕朕屁股下面这个位置就闹了二十多年。东林党是万历朝的太子党,但朕要过河拆桥,不赏从龙之功,你明白吗?”
“臣明白。”经过这些日子,杨涟算是彻底看清了党争的实质。
党争会将人的思想扭曲到只见党派而不见朝廷,只图小利而罔顾天下。
各党的骨干哪个不是有真才实学的?但争起来就跟疯狗一样,捕风捉影、肆意攀咬。无心朝事,只知党争。十多天下来,这帮人几乎什么正事儿也没干,天天琢磨着写弹章骂人。
但朱常洛能让他们都滚吗?不能,他们要是都滚了朝廷就瘫痪了。
皇帝能一言决生死,但不能一言安天下。
想要天下长治久安,一个廉洁高效的官僚系统是必不可少的。
杀人、罢官是手段而不是目的。改革不是一蹴而就的平地惊雷,而是缓慢的体制与思想的转变。
这里要把朱由检拉出来点名批评,平均每年换一个首辅(这还只是首辅)。民无恒产,官无恒职,哪来恒心?
所以朱常洛否了周嘉谟的“补官疏”,但没有罢黜任何一个党派的官员。先维持平衡,稳住现状。(攀咬熊廷弼的姚宗文是投机分子,非要说他是哪一党的,算是阉党。)
“朕要施行改革,但改革非一日之功,必然导致全国动荡。内乱外不能乱,在阵痛结束之前,辽东一定不能出岔子。”朱常洛眼神坚定。
“愿为圣主分忧。”杨涟觉得眼眶一红,觉得自己不能再坐着了。
但朱常洛按着他的肩膀,凝视道:“杨涟,朕授你兵部右侍郎兼右佥都御史,巡按辽东,赐尚方剑柄。”从正七品给事中到正三品右侍郎,杨涟一日之内升了八级。
杨涟很震惊,但更让他疑惑的是尚方剑柄。这是个什么东西?
杨涟的疑惑没有持续太久。王安端着托盘走过来,上面放着一个木雕的剑柄和一卷圣旨。剑柄是孤零零的,没有剑身也没有剑鞘。
“你不是去给熊廷弼添乱的,而是去帮忙的。辽事上他有全权。伱去辽东是为了揪出那些蛀蚀兵甲、侵吞军饷、痛饮兵血的蛀虫。尚方剑柄意味着你可以先抓后奏,如果要斩,你得去熊廷弼那里请尚方宝剑。我大明再也经不起一个萨尔浒了。”朱常洛这次把话说得很明白。
杨涟是海瑞式的忠纯之臣,跟他打机锋毫无意义。
“臣领旨。”杨涟双手捧起剑柄,发现后面镌刻着一个小小的私章——常洛。
“这里还有一道圣旨,你到沈阳之后,读给熊廷弼听。”朱常洛继续说。“辽东一定不能乱。只要你们尽心用事,就不必担心有人在朝里聒噪。你们不需要后台,朕就是你们的后台。”朱常洛拿起圣旨递给杨涟。
“臣领旨。”杨涟的肩膀终于不被压着了,他顺势跪倒在地,拜道:“臣愿为陛下、为朝廷效死。”
“不要动不动就死啊死的。朕要你活着为九州万方效力。”朱常洛摇头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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