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是柳凝霜仙子和陆易一起动手击杀了化神修士的话,那这消息恐怕会惊动整个东域。”
“是啊……听说那仙种现在是金丹境界,哪怕是和柳凝霜仙子联手,能击杀一个化神修士和十三个元婴修士,也依旧是万古奇闻了。”
“早就听闻那仙种犹如上古妖孽,这样的战绩,证实了这一点,以后恐怕会让东域的绝世天才们都重点关注了。”
“……”
听着这些话,陆易和柳凝霜对视一眼,陆易变成了一个长相清秀的青年,柳凝霜则变成了一个容貌普通的少女。
();() 柳凝霜嘴角扬起,带着一丝微笑,传音道:“师弟,看来马上你就要名传东域了。”
陆易无奈一笑,随后出声问道:“兄台,那个南洛冥后来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那修士笑道:“当然是轻松走了,那位前辈剑道实力极为惊人,哪怕是幽影和两个化神修士也拦不住他。”
陆易得到南洛冥平安的消息,心里也平静了下来。
他丢下几块灵石结账,和柳凝霜一起离去。
之后两人继续赶路,向着秦州飞去。
过了两日,两人突然见到有一行修士飞过天空,这些修士气息强悍,有人穿着血色长袍,血灵教的气息一览无余。
这让陆易和柳凝霜都是皱眉。
“这里是皓月谷的疆域,血灵教的修士怎么会明目张胆出现在这里?”
“看他们的样子,恐怕是在找什么东西……莫非是在找我们?”柳凝霜也是微微皱眉。
两人对视,柳凝霜皱眉道:“莫非,皓月谷和血灵教四宗联合了?”
陆易脸色沉凝:“如果真是如此,那可不是个好消息。”
两人商量了下,沿着那一行修士飞来的方向前进,没多久,他们就出现在了一座城市中。
两人变化形态,进入了其中,很快,他们就在城中看到了通缉令。
通缉令自然就是陆易和柳凝霜的样子。
这让两人心情有些沉重。
柳凝霜轻叹:“看来皓月宗真的加入了血灵教四宗的联盟了。”
陆易也是无奈,问剑山庄加入白云宗一方,双方平衡刚维持没多久,就又一次被打破了。
看得出来,双方激战了这么多年,都打出了真火,不分出个胜负,恐怕不会罢休了。
这也不是陆易和柳凝霜能管得了的事情,两人只能继续赶路。
又过了几天,他们离开了皓月谷疆域。
皓月谷就已经在青州和秦州交界的边缘区域,他们离开皓月谷疆域,就进入了秦州。
陆易对秦州地界不太熟悉,不过柳凝霜在东域历练过,对秦州自然也是了解的,对着陆易介绍天鹿城的情况。
天鹿城是秦州一座十分有名的城市。
天鹿城外有一片山脉,山脉中有一座天鹿山,有古籍记载,天鹿山周围原本是一个强悍宗门的范围,这个宗门统治十分残酷,不管是修士还是凡人都战战赫赫。
后来,天降神鹿在那片山脉的一座山上,那宗门大能想要生擒神鹿作为护宗神兽,结果一夜之间,那强大宗门灰飞烟灭,那宗门治下的修士和凡人也得以喘息。
为了纪念那神鹿,当地人将神鹿降临的山叫做天鹿山。
这古籍中的传说是不是真实的,也没人说得清,毕竟时间过去太过久远,难以考据。
不过天鹿山的传说倒是吸引了不少修士去天鹿山脉历练,他们认为既然天降神鹿在那处区域,或许是因为有什么神物位于天鹿山脉,才将神鹿吸引了过去。
可惜,这么多年从来没人有所收获。
来到秦州,陆易就不需要担心青州宗门会追杀过来了。
两人轻松了许多,一路北行,飞行数日,来到了天鹿城。
那是一个繁华的巨大城市,陆易一路从青州来到秦州,和天鹿城规模可以相提并论的城市没几个。
异能军嫂逆袭日常 宫斗:太后系统 最佳词作 锦鲤少女逃荒种田 过期关系 我的基因无限进化 豪门大佬绑定了沙雕宠妻系统 天道早已看穿一切 美食猎人:朋友越多我越强 养夫 全球追捕:让你逃亡,你咋还破案 灵气复苏:我在红楼修长生 踏歌长安行 重生的美丽人生 追求顶级Alpha,从入门到放弃 重生六零女富豪 科举之路 随身带个狩猎空间 逐梦时代 系统逼我捉鬼我却趁机谈恋爱
身怀神捕系统,穿越高武世界,成了一个小小捕头。只不过,陆乾当捕头只想抓贼升级武功,在这危险的高武世界自保,顺便惩奸除恶,怎么当着当着就当到皇宫里头去了...
别人穿越都要死全家,被退婚,被打脸,而顾元初却穿越成了正道第一大佬如何装做经常做大佬的样子,才能不被看穿而且这大佬只有七天寿命了怎么办周围全是不怀好意的目光,幸亏有最强气运系统觉醒只要有足够...
...
上辈子,她爱他如命,失去自我。一朝重生,她只想好好爱自己。胖她可以减肥懒她可以改谁知前世渣夫却步步为营,宠她宠到上天入地,无人能及的地步。顾知衡顾太太,过来,我们做点可以生孩子的事情。...
妖魔世界,一款难度极高的游戏。苏南意外接触到游戏,并获得了一种预知未来三分钟的能力,凭借这个能力,原本超高难度的游戏在他眼中变得简单。正当苏南以为自己将会在游戏中大展拳脚时,却发现种种迹象表明,自己玩的游戏并不简单。失控的玩家,不死的人魔,夺舍而来的妖物各种不可思议的事情接踵而来,现实世界逐渐变得诡异。察觉到身边的危险,苏南果断决定悄悄发育,先定个小目标,成为游戏中的第一玩家。...
生前,晏暠一直不明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何父母总是偏爱弟弟把所有好的都给他,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得不到关注。越是如此,晏暠便越是难受,越是不平,于是处处都和弟弟争。只要是弟弟想要做的事情,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