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锦城低头注视着从自己手臂上长出来的利刃。
就像是撒在血肉里的种子生根发芽了,无法根除,只是碰到它就像在挖掘自己鲜血淋漓的伤口。
他面无表情地徒手拔下一根新生的利刃。
来自魂魄深处的剧痛还没消失,很快又有一根利刃从伤口处冒了出来。
比之前的更快。
只这么一会儿工夫,大家就变成了刺猬。
这些利刃很快就“接”上地面与洞顶倒悬的利刃石笋,把他们牢牢地固定在了那里。
“咔嚓。”
巫锦城再次挣脱了禁锢。
镜姑震惊地看着他用力折断身上的多重利刃,虽然没走几步,就再次被化作荆棘的利刃困住了。
“你,你们……没有痛觉吗?”
镜姑当然清楚折断这些利刃有多么痛苦。
可是眼前这些来历不明的家伙,就像掸掉挂在身上的苍耳刺球一样,表情不变,更没有丝毫痛苦之色。
还不是一个人,而是所有人!
随着咔啪咔哒的折断声,以及不停前进的步伐,甚至让人产生了一种错觉,就仿佛这里不是第三狱底层,而是一片生长过密的竹林,穿行其中的人正满心不耐地掰开、抽打着这些碍事的竹子。
镜姑看着这么一路走到自己面前的巫傩们,恍惚之间冒出了一个荒谬的念头,难道情劫可以抵御利刃穿心的痛苦?
怎么可能?
别人对情劫一知半解,他们占天门还能不清楚?
情劫这东西带来的是麻烦,它是劫数,怎么可能变成好处?
“不对,你刚刚中了幻术。”镜姑盯着巫锦城。不敢置信地喃喃,“这里的幻术会唤醒人心里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激起最痛苦的回忆,摧毁神识跟意志。如果遇到劫数加身的人,就会立刻被劫数占据,你……有情劫,怎么可能这么快堪破幻术?”
镜姑因为距离近,她看得最清楚,所有不速之客里面第一个恢复清醒的就是巫锦城。
可偏偏他身上情劫的味道浓得可怕。
按理说,这种深陷情劫的修士可能连脑子都不好使了,谁靠近他谁就会倒霉,怎么可能做到这一切的?
镜姑的疑惑,也是溶洞里其他修士的疑惑。
他们还以为会听到新来者的惨叫,听到诅咒与痛骂声,结果竖着耳朵等了半天,就等到镜姑那句离谱的发问,忍不住插起话来。
“怎么可能?这是地府,大家都没有肉|身,只有魂魄。”
魂魄受伤,疼痛只会加剧,不会变轻。
“除了灭烛鬼王,以及鬼王赋予力量的属下,谁踏入这里都要饱受折磨。”
此言一出,修士们同时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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