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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重点?”他又问。
沈檀默默转开视线,“重点是我以后不会再看午夜场了。”
午夜场正式从沈檀的人生未经历事项里划去,并且不会再有被提上日程的机会。
夜里地铁停运,打车回家遇到交警查酒驾,花了点时间。
江亭苑十六层的防盗门重重撞在墙壁上,又重重落回。在邻居听到声响并爬起来想要投诉之前,这一间已经彻底陷入了黑沉沉的安静之中。
黑暗中,扶在沈檀腰上的手青白用力。环抱住他脖颈的手也是。
其实在电影院就挺想亲他的,说出“今后不会再看午夜场”这句话的时候更是。
氛围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她率先摆出了道德制高点的据高姿态,弄得自己不得不认认真真看完电影,包括彩蛋。在这之后还要一本正经地佯装谈论剧情。
哪咤好看吗?好看的。
可是陆鹤然比他更好看。
回程的出租车上,被他握住的手心汗涔涔的,在寒冷的冬夜烫得不正常。
上楼的电梯里,连脖颈都泛出了一蓬接一蓬的热。
撞上门的剎那,该被水浸湿的地方都浸湿了。都多余的问那一句,你今晚还回吗?
堆在腰间的毛衣被推高,接触到骤凉的空气,皮肤陡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剥开外壳,红梅迎风绽放。花骨朵都快被风撚散了,颤颤巍巍的,又像好久没见甘霖,干涸地张大嘴,只等一场雨及时落下。雨落得很快,带来汨汨水声。
防盗门被摔上的余音似乎还在脑内环绕,但想不了那麽多了。
从门厅到她的卧室,拉开最后一个抽屉。沈檀不要他碰,自己撕开,替他弄规整。细密的汗一层又一层,手指因为急促喘息而发抖。最大号堪堪容纳,崩紧了,崩薄了。
她喜欢把未知掌控在自己手里,尤其是中间好几次她都偏爱了那双漂亮的手,好久没实践了,情感上未免生疏,更不愿意脱离节奏。
怎麽容纳,怎麽吞,怎麽轻重缓急,都要拿在自己手里。
最重的一下深入骨髓,头皮阵阵发麻。被她咬住的喉结连续吞咽了数次才停下闷哼。忽得让她想到前几次某人为她克制到青筋跳动的模样。明明就这麽敏感,当时,他怎麽忍得了的。
“你不想问吗……”她断断续续地说,“为什麽我家抽屉里有,这个。”
“为什麽。”
她很不怕死地说:“以前用剩下的。”
两条腿被推到胸前,压制关系倏地发生逆转。
好用力的一下,眼睛都失神了。
“新买的呀,你看不出来吗?”她声音一个劲地发抖,“你的size。”
好像对这个型号不满,男生咬了下牙:“还差了点。”
“没有再夸张的了,不信你去便利店看。”她把脸埋进枕头里,床单都要被抓烂了。
“我是说。”陆鹤然一字一顿清晰道,“还差了点,没进全。”
太久没真枪实弹,她好像有点忘记海南一晚带给她的沖击力了。
拥挤,饱满,裹挟,五髒六腑都像要移位是饱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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