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龙站在窗前,面色凝重,手中紧紧攥着一卷书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忧虑,还有一丝决绝。窗外的风轻轻吹过,吹动着他的衣角,却无法平息他内心的波澜。
他缓缓打开书帛,目光扫过上面的文字,心中的愤恨又增加了几分。这书帛上的内容,竟然是北方夏椋国谄媚诬陷王成阳与贺青峰沆瀣一气,挪用国家军饷吃喝玩乐的荒谬绝伦的国书。而且,其中还提到了黑棋党迫害百姓,陷害朝廷命官,暗中充实党羽意图与夏椋国里应外合颠覆江山社稷的阴谋诡计。
“岂有此理!简直是荒谬绝伦!”王海龙愤怒地低喝一声,将手中的书帛狠狠扔了出去。书帛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贺思筠听到动静,翻了个身,跳了下去去捡那个被扔在地上的书帛。她捡起书帛,疑惑地望着王海龙,不解地问道:“大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你,为何看到这书帛会生这么大的气?”
王海龙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缓缓说道:“思筠,你看看这书帛上的内容。看看他们是如何构陷污蔑家父王成阳和贺叔叔的!”
贺思筠打开书帛,仔细阅读着上面的文字。随着阅读的深入,她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这……这怎么可能?王成阳前辈……真是可笑!还有我的生父贺青峰,他们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这简直是无中生有!还有这黑棋党,现在做事都这么光明正大如此胆大妄为的诬陷正直之辈吗?”
王海龙摇了摇头,说道:“这显然是夏椋国的阴谋,他们想借此挑起我们内部的矛盾,削弱我们的实力。从而兵不血刃的从内部外部一起瓦解掉我们的国家防御力量,它们到时候就可以联合周边国家一起瓜分了我们的国家,而这黑棋党,也不过是他们的爪牙之一罢了。”
贺思筠紧紧握着书帛,气愤地说道:“那我们该怎么办?不能任由他们这样污蔑我们的国家的有用之人,一个也不可以!”
王海龙沉思片刻,说道:“不如我们必须将计就计,引出这送书帛的人,将他们一网打尽。”
贺思筠眼睛一亮,说道:“大哥哥,你有什么好主意?”
王海龙微微一笑,说道:“他不是要我们的降书嘛!我们可以伪装一份降表,那送书帛给我的人一定会来偷。然后,我们趁机将他擒获,然后问出幕后主使。”
贺思筠点了点头,说道:“好主意!可是,你怎么知道送书帛的人什么时候会来呢?”
王海龙说道:“我们可以放出风声,说我对这书帛上的内容深信不疑,准备投降夏椋国。这样,送书帛的人一定会尽快来偷降表。因为这是他立功的大好机会,我想他没有理由会错过一次这么好的诬陷我的机会!”
贺思筠担忧地说道:“大哥哥,这样会不会太危险了?如果他们识破了我们的计谋怎么办?如果传到皇上耳朵里,我们都要人头落地了!”
“是啊,思筠分析的有道理,就算是皇帝相信哥哥你的为人,但是就怕朝廷里有人进谏馋言,恶意诬陷你,说的多了皇帝自然会起疑心,皇帝年少继位经过不少血腥残酷异常的夺嫡之战,他生性多疑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秘密。我怕皇帝会信不过你,从而给你带来牢狱之灾。”木木也分析道。
“小七也觉得这样太冒险,不如让我小七再扮一次小乞丐,把消息放出去吧。”一直在角落里沉默不语的小七忽然说道。“就算是皇帝追究起来也不过是一个年少不懂事的小乞丐以讹传讹罢了,危及不了你们大家!”
“小七,没想到你有这样的觉悟,看来思筠姐姐要对你刮目相看了。”贺思筠摸摸小七毛茸茸的脑袋。
王海龙拍了拍贺思筠的肩膀,说道:“放心吧,我们都会小心谨慎的。而且,我们还有秘密武器。”
说着,王海龙拿出了自己的针灸包,从里面取出一根银针。“这银针可以作为暗器,加上你的丝线,关键时刻能挥大作用。”
贺思筠也拿出了自己的丝线,说道:“这……银针加丝线,王大哥你要缝衣服啊?”
这时木木和小七也哈哈大笑起来,只见王海龙拿起银针穿过丝线,打了个结,手指力只听“嗖!”的一声,那银针带着丝线穿过凳子脚钉在了上面!王海龙运气一拉,只听凳子脚“卡啦!”一声裂成两半!王海龙微微一笑道:“这只是钉在了凳子脚上,你换一下想想,如果刚才银针扎的是人的手腕或者脚踝,我能通过内力穿过丝线和银针立刻封住他的穴位,绞住他的经络,只要他一运气或者运功想挣脱,我立刻就能让他整条手臂或者大腿轻则麻痹,重则直接残废!”
“啊哈,原来丝线还可以这样用,我们都以为只能用来缝衣服呢!”贺思筠恍然大悟的笑着看向木木和小七说道。
王海龙点了点头,说道:“好,我们就等送书帛的人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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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们开始精心布置陷阱。王海龙故意在房间里唉声叹气,表现出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贺思筠则在外面放风,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过了几天,一个黑影悄悄地潜入了王海龙的房间。此人正是徐小兵。他小心翼翼地四处寻找着降表,却没有现王海龙和贺思筠早已隐藏在暗处。
当徐小兵找到降表,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王海龙突然出手,将银针射向徐小兵。徐小兵反应迅,侧身躲过了银针。但是,王海龙迅拨动手指另外两条条银针带着丝线也在这时飞了过来,正好钉住了徐小兵的手腕和脚踝。徐小兵疼的直冒冷汗,鲜血一滴滴落在地面上。王海龙拉紧了丝线冷冷的笑道:“别动!除非你是不想要你的手脚了,现在你手脚的穴位已经被我绞住,不想下辈子坐轮椅就不要挣扎,我问你什么你老老实实回答就是!”
徐小兵挣扎着想要逃脱,却被王海龙和贺思筠紧紧围住。“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送这书帛?”王海龙厉声问道。
徐小兵沉默不语,只是不停地挣扎着。王海龙将丝线又拉紧一些,徐小兵更加疼痛不堪。王海龙催动内力,让针尖在他的穴位里不断的戳刺,徐小兵顿时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自己的骨头,疼的眼花缭乱。
贺思筠上前揭开徐小兵的面纱,却露出了一张陌生的面孔。“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不说了话让你生不如死!”贺思筠喝道。
徐小兵终于耐受不住了,他颤巍巍着说道:“我是黑棋党天风堂的人,这次行动是我们堂主赵鹤迪派我来送书帛和偷降表的。目的就是为了瓦解你们的团结。”
王海龙问道:“你们的堂主在哪里?说不说?”手上的力道又增加了几分。
徐小兵惨嚎一声,说道:“我们堂主在城外的一座庄园里。”
王海龙点了点头,把丝线松了一点,说道:“很好,我要你带我们去找他。”
徐小兵一脸无奈,但又没办法,只能带着王海龙和贺思筠一同来到城外的庄园。这庄园占地颇广,四周有高墙环绕,门口还有守卫巡逻,显得戒备森严。然而,王海龙和贺思筠两人都是武林高手,他们身形矫健,动作敏捷,轻松地避开了守卫的视线,翻墙进入了庄园内。
他们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进入了赵鹤迪的房间。然而,房间内空无一人,赵鹤迪并不在这里。他们四处寻找线索,但一无所获。正当他们准备失望地离开时,突然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他们紧张地躲起来,观察着门口的动静。门缓缓打开,赵鹤迪出现在门口。他看起来疲惫不堪,神情有些迷茫。当他看到房间里有人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闯入我的庄园?”赵鹤迪喝道。“来人啊,把这帮叛徒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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