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戒尺
程谯云手里捏着把戒尺,檀珠给他举灯台,小火苗时不时抖动一下。
商闻柳讪讪道:“爹......这是我朋友,姓温,表字秀棠。”
温旻从未想见自己有朝一日会碰上这事,他像个青涩少年似的,手忙脚乱地上前,对程谯云拱手道:“伯父,常听兰台提起您。”
夜虫噪两声,又停下,月亮被厚厚的云翳遮盖,一丝一丝溶出毛毛的光边。程谯云目光透着冷,上下审视了他一番,虽对方才撞见的那一幕颇感奇怪,但也没放在心上,略略点了头:“兰台在信中提过,久仰了。我们父子二人许久未见,阁下若无旁的事,还请自便。”
这话说得不像程谯云平时的样子,可见是带了恼怒的。
温旻不知道刚才那些模棱两可的话被程谯云听见了没有,心里忐忑,心道面前这位将来总要叫一声“爹”,可是这般不好相与的样子......他往前跨了一步,正要讲话,忽的被商闻柳拦住:“秀棠,先回去罢,那阙《霜天晓角》咱们晚些再探讨。”
......《霜天晓角》?可不就是那句“鬓边斜”的呢喃吗。
指挥使瞬间反应过来,商闻柳脸不红心不跳,目光真挚。
“那......我先告辞。伯父,秀棠下回再来拜访。”
他出了院门,心里始终放不下,干脆走得慢些,在院墙下侧耳听着里头的情形。
“爹,外头风凉,咱们进去。”
商闻柳挪了几步,慢吞吞道。
“离家这几年,到底是不愿和家里敞开了说话了。”
程谯云没有进屋的意思,掂着那把戒尺。商闻柳小时候在生父那里养成了些顽皮的恶习,程谯云有时气得急了,就是这样拿戒尺一下一下给他打回正道上的。
商闻柳像又回到十来岁那个时候,牵着继父的袖角,试图蒙混过关道:“爹,我都二十四了。”
“二十四,亏你说得出ko。”
程谯云吊起眉梢。
“要不是这次瘟疫,我还不知道我们兰台这么有本事,一年之内两次外派,商大人威风啊。我说今年怎么忽然回家一趟,嗯,是出息了,只是我和你娘差点没了儿子。”
程谯云不像平时那样儒雅,话音里带着恼,“瞒着家里人去蹈那样的火海,信里只字不提。”
“手伸出来。”
戒尺已经举在手上。
温旻在门外打转,听出里头程谯云语气不好,犹豫着推开门,装作偶然撞见的模样:“伯父,这......您冷静些。”
程谯云眼风一横,飕飕的冷气就往温旻身上扫:“一点家事,见笑了。”
指挥使未曾出言先怯三分,商闻柳偷偷给他使眼色:“没事。”
这两人眉来眼去地递暗信儿,程谯云岂会瞧不出,咳嗽一声,戒尺轻轻砸着手心:“天不早了,阁下莫非要留宿?”
商闻柳越过他爹,把温旻往外送:“不是不是!他、他住得近!”
程谯云插了戒尺在腰后,微笑道:“时辰不早了,阁下请回吧。”
哪有来看儿子还带戒尺的,温旻不是没被打过手心,遇着心狠的师父能把人掌心打烂。他想想就揪心地难受,情急之下,从袖袋中摸出个鱼皮囊,把里面装着的物什抽出来:“兰台有东西忘在我这了。”
能拖一刻算一刻吧。
是把短刀,翠绿的松石缀在上面,隐隐映着模糊的光。
商闻柳一愣,那把刀......原来他一直在身边带着。商闻柳一时有些脸热,傻不愣登杵在一边,觉得心里哆嗦着,忽然闯进一股暖意。
“人家好心来送,还不快收着。”
程谯云收了严肃,显得随和起来。
收了刀,温旻再没什么理由留着,程谯云站在屋前看人出去,这才重新抽出戒尺,往屋里去。
檀珠举着灯,推了门,程谯云踏进去:“进来。”
商闻柳老老实实进去,掌心对着父亲,程谯云举了戒尺,在他掌心狠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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