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冬霖看着她没骨头似的整个人懒下来,半晌,倾身过去,不疾不徐地替她掖了下衣角,吐出两个字。
“知道你就这反应?”
湫十拿眼瞅他,小声念叨:“那你肯定知道得不完全。”
秦冬霖手中的动作顿了下,眉梢眼尾凝着的冷意像是被簌簌春风吹落,天生属于剑修的沉淡锐利气势反倒不知不觉弱了些许。
“妖月跟你说了什么?”
他像是终于配合起来,又像是真心实意觉得好奇,转而反问湫十。
“说了我古帝的身份。”
泠泠如溪泉的声音停了一瞬,秦冬霖与突然紧张起来,眼睛睁得圆圆的人对视,接着慢条斯理地问:“还是中州时你我结为道侣的事?”
湫十顿时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将头往另一边偏了偏,露出小半个红彤彤的耳朵。
“可你是古帝啊!”
湫十脑子里的想法滚了又滚,说出来的时候还是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震惊意味:“古帝诶。”
“就是那个唯一一个修为达到了灵主境,还统一了六界的妖帝。”
她小兽一样地呜了一声:“我研究他的生平和功绩,研究了小五十年的时间。”
有一段时间,她确实很沉迷这个。
导致秦冬霖也跟着她看了不少关于这方面的记载,有些事件现在想想都能倒背如流。
秦冬霖被她念得头有些疼。
他碾了碾眉骨,视线落在宋湫十身下坐着的座椅上,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很浅地扯了下唇角。
“妖帝又如何。”
他慢悠悠地吐字:“还是得给宋湫十让椅子。”
被点名道姓的宋湫十脑子里的话语卡了一瞬,她看了看站着的秦冬霖,再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被自己坐着的座椅,罕见的有些不好意思地挪了挪身子。
“坐着吧。”
她那点小心思,秦冬霖一眼就能看穿,他眼也没抬地出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见她情绪稳定了不少,秦冬霖直起身,又将先前那张卷起来的地形图展开,拿到账子中间的那张大桌上铺开,凝眉细细查看起来。
“这么晚了,他们都将这种累活丢给你一个人啊?”
湫十探头,望了望账外的月色,有些不满。
月明珠的光亮下,小公主百般无聊地用手肘撑着头,青丝如水流般蜿蜒着淌到了桌面上,透出一种稚嫩的纯真活力来。
秦冬霖修长的食指落在地形图的某一处,配合着她的话叹息了一声。
“是。”
他道:“你就在那坐着,边上摆了灵果,是你爱吃的,书柜上放着你往日爱翻的古籍孤本。”
“纸笔在案桌上。”
俨然一副早算到她会半夜钻过来的样子。
“你若是再跟我说话。”
秦冬霖抬眼,以一种无波无澜的语调开口:“你口里了不得,厉害得不行的妖帝,这回秘境试炼,就真的只能两手空空,带着一阵秋风回流岐山。”
湫十顿时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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