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目光，与嵇老师对视。
两人都从对方眼中读懂了神色。
“你，过来。”嵇老师对着寂生南招了招手。
寂生南乖巧走来，“你刚才的迷魂符能不能再画一张？”嵇老师问。
寂生南点头，“能。”
“但是我不知道还有没有用？”
刚才那张是老大亲自指点过的，他自然是有信心。
后面画出来还有没有用，他也没把握。
两个老师对此也充分理解。
符师不同于巫觋师，不是突破之后每一张符文都会有用。
突破只是意味着跨入了真正的符师的行列，可以画出有用的符文了。而画出来的符文，越是高阶的符文，成功率越低。
画一百张有一张有用，都是幸运的。
所以寂生南这样说两个老师倒是充分理解。
但就算画出来没有绝对的用，但突破了的符师朱砂笔划间会有一股属于符师独有的符力。
“先画一张出来吧。”嵇老师已经上前给寂生南准备朱砂符纸以及净手的清水等等。
成为了符师之后画符和学生可不同。
讲究大了去。
寂生南之前也学习过。
但……此时寂生南却直接走向了桌案，拿起了朱砂笔。
没有任何讲究。
两个老师眉头微蹙，但此时寂生南已经落笔了，两人也不敢开口打断他。
此时寂生南埋头之后，脑子里全是之前纪雀教他的画符如何落笔如何走笔又如何拐笔。
没多久，一张符文就完成了。
寂生南拿起来，对着上面的朱砂一吹，“好了老师。”
“这么快？！”嵇老师接过，释放出探查力。
“怎么样？”老师满是期待小心翼翼地询问。
嵇老师眼神慢慢严肃起来。
他认真将符文看了又看。
明明只是一张最普通的迷魂符，但此刻在手中却有千斤重。
老师也懂了嵇老师的意思，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他真的突破了？！”
嵇老师郑重地点头。
“此事先不要对外传！”老师立刻果断地说道，“我立刻给豆院长传话，今日在场之人谁也不准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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