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握住长枪,疲惫的混天绫再次翻涌,摆出战斗姿态。
乔烛知道他会这么选。
他垂眸,勾了勾唇角,看向不远处。
作为幽冥诞生的魂灵,又已融合了一半力量,乔烛清楚这血海的变化,也明白随着时间推移,残余的力量即将合为一体,意图将他一举反杀。
这本该是他一人的战斗,不过此时,也许巧合,也许注定,他有了同行者。
无论是千年前的,还是千年后的。
不远处,猩红的海潮翻涌,浪花层层堆叠,万鬼达成协定,血液裹挟着白骨和碎肉,旋转攀升,凝聚为一体,化作似人非人的形态。那是和乔烛无二的长相,就连衣着也毫无区别,仿佛镜面,只是肤色青白,双眸冰冷,举起手中的长剑,手腕不见佛珠。
“燃灯,”幽冥的化身低语,嗡鸣嘶哑,如万鬼齐鸣,“你背叛了幽冥。”
乔烛凝视着它,仿佛凝望自己的过往岁月,最终一笑了之:“那又如何。”
他是幽冥的造物,理应普渡万鬼,却反而带走了幽冥唯一的光明。
——那又如何?
人有私心,所以为人。
整个幽冥地界的遗恨在此汇聚,化作滔天鬼气,长剑凛冽。在肆虐的阴邪中,乔烛最后一颗佛骨碎裂,躯体溃散。此刻的他彻底非佛非道,返璞归真,回归最初那个从幽冥走出的灵柩,那位“燃灯”。
——那就让万鬼入灵柩。
他为天地第一棺。
幽冥的造物站在血海之前,回首,对着红衣的少年一笑。
“哪吒,”他说,“世间苦痛种种,解法不同,我已明白。”
“……?”
“有的要反抗,有的要蛰伏。无论是烈火燎原,还是收束于灯中,勇者和莽夫的区别,是能不能做得到——”
“而如今,我能确信,我们不是后者。”
——
“我曾经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另一边,两千年后的哪吒这样说,“不全是因为时间久远。天机不可泄露,更何况如此关键的一役,于是天道模糊了我的记忆,却让我依稀记得,那是一场艰难又顺利的战斗。”
“很矛盾的感觉,但确实是这样。顺理成章的胜利后,我也已精疲力尽,再次醒来之时,只记得模糊印象——他问我,你有什么愿望吗?我可以为你实现。”
那时的他并不知晓,那是燃灯的封圣之战。新生的圣人给了他一个承诺,作为并肩作战的报酬,实现他的愿望。
于是两千年前的燃灯道人便问:“所以,你的愿望呢?”
与另一边紧张的战斗不同,这里是血海褪去的荒原,四处都是无害的荒芜昏暗。
燃灯道人和中坛元帅相对而坐,清晰地认识到眼前武神和那个少年的差异,于是便好笑地发现,这孩子的语气和他有些像,成长过程大概有许多他的影子。
但即使是两千年后的哪吒,也看不透燃灯那平静面容下的思绪。他只是偏过头,眼神游离:“……我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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