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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里亚神父和爱德蒙也是这样想的,说到底他们是不同身份的人,上帝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他们只能选择不同的道路。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命运最喜欢做的,就是在看似已经确定的道路上恶作剧似地随意涂抹,最终将前景搅得一团乱。
就在阿尔瓦已经开始试探着探路,而法里亚神父和爱德蒙也开始看见了希望的曙光的时候,一件在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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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十年“嗖”得过去了~~~嘿嘿,亲们觉得快么~一切为了剧情撒~那啥准备啊什么的就果断略过了,毕竟不是种田文来的~至于变化,敬请期待~
☆、法里亚神父的异常
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爱德蒙白天跟阿尔瓦在一起完成例行的沟通,晚上的时候悄悄通过掩藏得很好的地道去到法里亚神父的囚室。
他们今天的学习进行得也很顺利,随着爱德蒙知识的增加,说是学习已经不是那么准确了,他们就某个问题交换彼此的意见,小声的争论并在其中受益。一场酣畅淋漓地让他们都满意的交流结束,爱德蒙和法里亚神父坐着稍稍休息一下,准备去进行今天的挖掘,依照法里亚神父的计算,最多再有几个月,他们就能嗅到伊夫堡外面的海腥味了。
可就在法里亚神父站起来的一瞬间,毫无预料的事情发生了。
“神父,您怎么了?”爱德蒙从隐蔽的地方将他们简陋的工具拿出来,转身就看见法里亚神父脸色苍白,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他的眼睛的四周呈现出一种不详的青黑色,嘴唇抿得死紧,泛出不正常的苍白。
“爱…爱德蒙…”神父的全身都在颤抖,他几乎不能顺利地完成一个单词。
水手大惊,将他的导师平放在囚室里的床上,“神父,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哦,上帝啊,神父,神父,您能听到我说话么?”
平躺着似乎让法里亚神父好了一些,“床脚上有一个洞,里面有一只小瓶子,你把它拿来给我。”
爱德蒙照做了,法里亚神父看着他的学生,在心里为自己画了一个十字继续说,“我得的是癫痫病,这病发作的厉害的时候我也许会像死了一样,之后会有完全不自控的喊叫声。哦,也许会比我说的更加剧烈,我的全身会出现可怕的痉挛,口吐白沫。要是我的喊声被人听见了…”
“哦,不会的,神父,不会被人听见的,之后阿尔瓦才会来巡视整个地牢,除了他不会再有别人的!”爱德蒙冲口而出,甚至没有隐瞒他和阿尔瓦之间的秘密交往。
“当我变得冷冰冰像是已经死去了很久般僵硬的时候,你要记住,一定要是那个时刻,想办法撬开我的牙齿,把那个瓶子里的药水滴十滴八滴到我的喉咙里,那可能是我唯一能苏醒的办法。”神父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继续交代。
他刚刚说完,还不等爱德蒙说些什么别的,法里亚神父的病就已经走到了临界点。他的全身开始猛烈地抽动起来,眼睛向外突出,嘴巴歪在一边,脸上是接近黑色的深紫。
“上帝啊,上帝啊,上帝啊!”爱德蒙死死地握手里的药瓶,嘴里面不住地祈祷。
终于,在一阵极其可怕的叫声之后,法里亚神父剧烈扭动的身体静止了,他不在翻来覆去地折腾了,而是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神父,法里亚神父?”爱德蒙轻声呼唤,看着唇边全是白沫但是紧紧闭合的嘴唇,他咬咬牙将一边简易的凿子拿了起来,并用它撬开了法里亚神父的牙齿。
一滴、两滴…爱德蒙直到滴到第八滴的时候才停下,只不过马上,他又往那个僵硬的喉咙里追加了两滴。
这一切都做完之后爱德蒙双手合十开始小声地祈祷,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的导师,除了相信上帝之外他没有别的办法了。
也许是爱德蒙的祈祷真的起了作用,没有一会儿,法里亚神父的胸腔开始有了起伏,嘴唇也微微翕动起来,他终究还是活了过来。
“神父,哦,感谢上帝,感谢上帝您还活着!”爱德蒙扑过去,他在刚刚是真的以为这位他当作老父亲一样的可敬的老人已经离开了。
“哦,爱德蒙,我活过来了,是的,我活过来了。”法里亚神父粗喘着气,但还是尽力安慰他的学生。
好一会儿,他们的情绪才冷静下来,“神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爱德蒙执意让法里亚神父躺好,自己就跪在一旁。今天的挖掘工作是不要想了,他现在只想看着他的导师好好休息。
“我得这种病已经很有一段时间了,”法里亚神父知道他吓着爱德蒙了,“在我入狱的前一年也这样发作过一次,那时候有位有名的医生给了我这种药,说只有这种药才能救我的命,你看到了,它已经救我两次了,这就是那种驰名的‘卡巴尼斯’。”
“卡巴尼斯?”爱德蒙喃喃低语,“难道这药并不能根治您的病么?”
“哦,不能,我的孩子。”法里亚神父慈爱地看着他的学生,“在我入狱之后它就不曾发作了,要不是你,也许我今天就死啦。”
“神父,您还不应受到上帝的召唤。”爱德蒙急切地说。
“那是全能地上帝的安排,”法里亚神父在胸腔稳稳地画了一个十字,“也许这是某种预兆,也许我再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您还要研究!我们说好了是要逃出去的!您还要回到意大利!促成那里的统一!”爱德蒙做到了情况能允许的最大音量,“您不能抛下我。”到最后他几乎是在哀求了。
“当然,我的孩子,我永远都不会离开的你。”法里亚神父能感觉到自己胸腔里面的暖意,伴随着爱德蒙的话慢慢地充斥其中,他闭了闭眼睛,又睁开了,“爱德蒙,我想你是听过那个关于我的传言的。”
“哦,是的,我听过。”爱德蒙不以为意,在他刚刚被关进地牢的时候,从巡班的狱卒那里也听说了不少的风言风语,其中就有“一个地牢中的老疯子总是宣称自己继承了某个主教的一大笔遗产”。爱德蒙自然是不信的,一方面,要是那个囚犯真的有那么一大笔遗产,那么他在地牢的待遇一定不错——爱德蒙至今还记得一开始被关进来的时候那个狱卒的话,“只要有足够的金法郎,我们几乎能满足您的所有要求。”
另一方面,后来爱德蒙认识了那个狱卒口中的“老疯子”,而在跟法里亚神父相处的这么多年之中,他确认神父肯定不是什么疯子。于是这件事情就被爱德蒙认为是神父编出来消遣那些贪婪地家伙的,他也从未认为那会是真的。
法里亚神父从爱德蒙的表情中读出了后者的想法,他只是笑了笑,“爱德蒙,那个传言是真的,我不曾失去我的理智,而那笔宝藏也是真实存在的。”
爱德蒙瞠目结舌,“那您…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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