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头子看向江淮姝,眼神不善:“太子妃留下信物即可。”
他搓了搓手,满脸期待。
祁北屿的脸上瞬间被寒光笼罩,眼眸深处,也多了一丝不耐。
江淮姝一脸茫然,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上,焦急地说道:“我?你要我的什么?我能有什么给你?”
悦儿深觉不妥,连忙大喊,“娘娘贴身之物,怎能轻易落到你这等粗鄙之人手中?岂非让娘娘沾染上污名?”
暗卫头子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簪子啊!带啊!什么都可以,并非是贴身之物,只要日后殿下见此物,能识别出来便可。”
不可否认,眼前的太子妃虽为人妇,可身上却没有半分妇女的样子,宛若闺阁秀女一般玲珑剔透。
令人想入非非。
饶是他司空见惯了这样的京城贵族小姐,也是被这太子妃的美貌给惊到了。
可太子维护她至深,这些事情,便也是不能肖想的。
江淮姝急忙翻了翻自己身上,却现没什么东西。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我……”
她的手在腰间摸索,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就连头上的带也是最普通的款式,京城随意一家铺子都能买到。
江淮姝散下头,有些犹豫地拿起带:“这带可以吗?”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忐忑,将带递向暗卫头子。
暗卫头子皱了皱眉头,嫌弃地说道:“我虽不是女子,却也能看出此物的普通,若是日后拿此物去见殿下,恐怕会被下人耻笑,轰出太子府的吧?”
他用两根手指捏着带,仿佛拿着什么脏东西。
祁北屿没有说话,他拿起一旁的剑,毫不犹豫地划伤了自己的手,鲜血瞬间涌出,
他神色冷峻,任由鲜血在带上随意地滴落了三滴血。
他看向暗卫头子,眼神坚定:“如此,你可放心?”
他的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暗卫头子眼睛一亮,连忙接过带,满脸堆笑:“太子妃的带,侵染上太子的血滴印,此信物,我收下了。”
他小心翼翼地将带收好,仿佛那是稀世珍宝。
暗卫头子给旁边的兄弟使了一个眼色,眼神凌厉,那人立马领会了老大的意思。
方才回来报信的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突然被人从背后用刀贯穿了身体。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恐与不可置信。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不出声音,身体笔直地倒下,扬起一片尘土。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死在自己人的手上,眼神中的光芒渐渐黯淡下去。
祁北屿的瞳孔一颤,他挑眉问道:“他可是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你就这么杀了?”
暗卫头子面无表情,仿佛杀的只是一只蝼蚁:“主人那边,总得交差,他要杀的人,只有你,这一具男尸被山火一烧,便认不出来是谁了。”
他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冷漠。
暗卫头子立马高声道:“今日羔羊是被箭翎世子所杀,你们定要记住今日之耻,为羔羊,报仇雪恨!”
“是。”一众人立马齐声应答道。
暗卫头子又瞥了祁北屿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道:“信物只是我想图个心安,至于出了这深山以后,殿下要做什么,我等自然拦不住殿下。”
“可我今日观殿下也并非是出尔反尔之人,还望殿下莫要辜负我等的信任。”
说罢,他挥了挥手,转身就走,步伐坚定,没有丝毫留恋。
其余的一些兄弟也跟随着暗卫头子迅离开,脚步杂乱却有序。
空旷的地方瞬间只剩下了一具男尸和他们三人,周围一片死寂,只有山火燃烧的噼啪声。
祁北屿连忙上前搀扶住江淮姝,“姝儿,可还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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