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姝被他这突如其来又无措的举动吓得花容失色,整个人如受惊的小鹿一般,连连往后坐了坐。
她的眼中满是惊恐与愤怒,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像是一只被冒犯了领地的小兽。
“你……你这登徒子!”江淮姝连忙用双手慌乱地擦自己的嘴,那动作带着几分急切与嫌恶,试图要把他留下的痕迹彻底抹去,“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可以如此肆意妄为,随意就摸我?”
她柳眉倒竖,眼中似有火焰在燃烧,脸颊因羞恼而变得绯红,怒视着面前的男子。
“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她一脸幽怨地盯着面前的男子,嘴唇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像是害怕自己的身份被亵渎。
祁北屿自然是被这样的说辞给逗笑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哦?家室?姑娘……已为人妇了?”
他挑了挑眉毛,眼中满是戏谑,修长的手无措的攥在一起,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闹剧。
江淮姝皱着眉头,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眼中满是不悦,道:“怎么?看起来不像吗?”
“我这可是已婚妇女才会梳的髻。”
她挺了挺身子,下巴微微扬起,一副骄傲又不容置疑的模样。
祁北屿也顺势坐在一旁的石头上,翘着二郎腿,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眼中却透着一丝紧张,问道:“我就是好奇,是哪家的俊俏公子,能得姑娘青睐?”
他看似轻松,实则内心忐忑,很想知道,她失忆后,还会承认自己吗?
或者说,自己在她心中,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是朋友?
是夫婿?
还是……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江淮姝傲娇了几分,下巴抬得更高了,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你们江湖人士最忌讳参与朝堂之事,我怕说出来他的大名,会吓死你!”
她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仿佛怀揣着一个了不起的秘密。
江淮姝瞥了一眼悦儿,见悦儿只在那里偷笑,而不帮自己的时候,她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却也没有当面说出来,只是轻哼了一声。
“我夫君可是当朝太子,若是轻薄了我,有你好果子吃!”
江淮姝双手叉腰,眼中透着威严,像是在宣示主权,那表情仿佛在说“你惹不起我”。
祁北屿被这一句话瞬间哄好了,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眼中满是惊喜,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这几日她的“胡作非为”,都可以视若无睹了。
就连悦儿,听到这句话,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嘴角露出欣慰的笑容。
“当朝太子?那你不就是太子妃喽?”
祁北屿的声音微微颤抖,细看之下,他的眼角已经含着泪了,那是激动与欣慰交织的泪水。
他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眼中闪烁着光芒,噙着笑,“那你的夫君,对你好吗?”
“那是自然,若他对我不好,我又怎会嫁与他?”
虽然她脑海中没有这段记忆,可是根据悦儿的描述,与对自己的了解,若是那太子对自己不好,自己又怎会嫁给他?
“可是方才与你的婢女谈话,你们二人是从箭翎世子府……”祁北屿本想说她们是跑出来的。
可仔细一想,方才江淮姝一直说自己是出来参观风景的,便改口道:“……出来玩的,倘若你真为太子妃,又怎会与箭翎世子有所瓜葛?”
他眉头微皱,眼中透着一丝疑惑,双手抱胸,审视着江淮姝。
“我夫君与世子向来交好,我从他府中出来有何不可?”
江淮姝理直气壮地说道,眼睛瞪得大大的,双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以增强自己说话的气势。
“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很怀疑你的身份了。”江淮姝站起身来,缓缓踱步,眼神中带着审视。
“你说自己被人追杀,那你是犯了什么事因何被追杀?家住哪里?姓甚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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