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的样子,像是清白之人吗?”
祁北屿微微蹙起眉头,不自觉地想到了自己生辰宴之时,他私藏姝儿用过的酒盏之事。
那画面如影随形,让他心中涌起一丝不悦。
虽然他曾明确表示过,对姝儿已经没有了那方面的想法。
可那日,他却还是明知自己在府的情况下,私自闯进了姝儿的寝殿。
还对姝儿千般调戏、万般羞辱。
显然,他没把自己当一回事。
元福并不清楚那日的事情,便道:“世子向来争强好胜,今日此举拂了世子的面子,世子有所不悦也是应该的,或许……”
元福说到此处,眼神闪烁,话语也戛然而止,不敢往下说了。
因为今日之事毕竟错在自己,而自己还在为世子辩驳,别人不怀疑,他自己先觉得有问题了。
而且,祁北屿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正用一种凌厉的打量眼神看着元福,让他有些不寒而栗。
“你是他两派过来的卧底?”祁北屿的声音冷冽,带着一丝怀疑。
“奴才不敢。”元福连忙低下头,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心中忐忑不安。
“那就闭嘴,多做事,少说话。”祁北屿语气严肃,挥了挥手,不再看元福。
“是。”元福如蒙大赦,赶紧退下,可祁北屿却叫住了他。
祁北屿撕下了自己身上的一块布,递给他道:“擦一擦嘴角的血迹吧,这件事是冤了你,可也是缓兵之计,不得已而为之的。”
元福有些恍惚,还有些不可置信,可他还是接过了那块布。
“奴才没想到,殿下竟还会关心这一点小事,真是受宠若惊了。”
一旁的玄邑看见这一幕有些羡慕,便暗暗的捂着自己的脸,仿佛也想要一块帕子。
祁北屿自然是注意到了他这一举动,可还是没有说什么,便离开了这里。
玄邑是因为说了江淮姝不好的消息,被责罚掌嘴的,祁北屿自然不会安慰他。
箭翎世子回了府后,便得知江淮姝正在小憩。
他脚步轻快地走进了江淮姝的寝殿,悦儿看见世子后,本想着请安,可又转念一想自己昨日被绑架后的担惊受怕,便立马装作没看见他的样子,微微扬起下巴,别过脸去。
“你们家小姐怎么这会子还在睡?可是昨夜没休息好?”
箭翎世子轻声问道,眼神中流露出关切,脸上带着一丝疑惑。
“难为世子惦记,外头天气冷,这里头暖洋洋的,人自然犯困,睡一会又何妨?”
悦儿语气生硬,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满是不满。
“果真是随了主子了,这般蛮狠。”
箭翎世子调侃道,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无奈。
这是姝儿指名要的人,看在姝儿的份上,他自然会对悦儿宽容一些。
悦儿却不以为然,自己本就是伺候太子妃的,又何必对他有好脸色?
她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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