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会给你丰厚的补偿,也会给元逸报仇雪恨……”祁北屿紧绷着脸说道。
“呵,皇后如此嚣张,殿下何不早早处理了她?非要让她伤殿下至深,殿下才肯出手吗?”
元福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的脸色涨得通红,眼神中满是愤怒。
哥哥的手逐渐冰凉,到现在已经没有了一丝温度。
身上的血液也仿佛凝固了一般,不再流动。
又或者,是因为血已经流干了。
“孤……”祁北屿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殿下不必同奴才解释,奴才只当哥哥这条命是救了普通女子,与殿下,毫无关系。”
元福别过脸去,脸上露出决绝的神情。
小逸子看着语言逐渐激进的元福,心中焦急不已,本想出手制止,可祁北屿却伸出手了,示意元福继续说。
“报仇雪恨?呵,奴才相信,总有沉冤得雪的那一天。”
元福突然笑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嘲讽。
小逸子连忙劝诫道:“你何必抱怨殿下,殿下也不想这般,今日贸然带兵冲山,天一亮,定会有官兵前来问罪,殿下已经是豁出一切了。”
小逸子的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眼神中满是担忧。
“而且这件事情,也是殿下不希望生的,殿下也因此无比自责,你又何必在这里说风凉话伤殿下的心?”
小逸子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
“风凉话?”
元福笑了一声,道:“我跟随殿下出生入死七年,殿下忍气吞声了七年,从人人可以欺辱的二皇子,到威风一时睿安王,再到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殿下忍了皇后这么多年,如今,还要继续忍吗?”
元福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
“元福总管,你有些失心疯了吧?”
小逸子几乎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身体微微颤抖着。
这要是旁人,早就拖到一旁乱棍打死了。
祁北屿微微垂下眼眸,脸上露出一抹无奈之色,轻叹道:“孤知道你伤心,可这件事错综复杂,并非孤一己之力就能改变的。”
“皇后一党在朝堂之上的势力盘根错节,这七年间,孤每天都在一步步瓦解她的势力,不久前终于能有所起色,可谁知,皇后竟能为了其子,做出这么狠的一步,当真是爱子深远。”
祁北屿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与惊讶。
元福紧紧咬着嘴唇,脸上满是悲愤之色,语气强硬地说道:“殿下不必同奴才解释这么多,奴才只想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回答。”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直直地盯着祁北屿。
他又何尝不知道皇后一党难以铲除?可他此刻刚刚痛失至亲,自然不会理智的去看待这个问题。
祁北屿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起来,郑重地说道:“孤答应你,定能让你看见元逸大仇得报的那一天。”
他的脸上露出决然的神色,仿佛在许下一个庄重的承诺。
“好,奴才就等着殿下这句话,也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说罢,元福站直了身子,脊背挺得笔直,眼神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他微微扬起下巴,语气中充满了决心。
元福缓缓走到一群山贼面前,脚步沉稳而有力。
他晃了晃从元逸手中拿下来的匕,匕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元福的脸上露出冷酷的神情,沉声道:“不要试图求救,你们能站在这里,手上必然不会干净。”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与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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