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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栖月怔怔地看着他,感觉高烧快把自己身上的水分都给烧干了,以至于眼睛都莫名有些干涩。
“怎么了?”
商牧之发现她没动,低眸看她,语气很温柔,好像他们根本没有吵架没有要离婚一样。
梁栖月立刻摇了摇头,张嘴喝水。
商牧之喂完水,看了眼她挂着的吊水,把粥端过来,
“喝完粥叫医生来拔针。”
他端起粥,舀了一勺喂给她。
梁栖月愣了下,有些慢半拍的张开嘴。
好像在做梦一样,梁栖月不确定是不是真实发生的,以至于都不太敢说话。
商牧之喂完粥,又帮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起身准备把餐盘拿出去。
梁栖月伸手拽住他的衬衫衣摆,拉住他。
“怎么了?”
商牧之动作顿了下,转过身低头看她。
梁栖月望着他,眼睛像某种小动物一样干净纯澈,问了一个有些傻的问题,
“你是不是我梦里的商牧之?”
商牧之看着她,好像微微愣了下,把餐盘放到一边,就着她拉着自己衣摆的动作弯下腰,把脸凑近了点,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你觉得呢?”
很实际的触感,梁栖月手放在他脸上,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一把抱住他,也不管吊水的针会不会回流,只很用力地抱紧他,哑着声音说,
“商牧之,我们是不是和好了,不离婚好吗?”
她用的力气很大,带着股非常决绝的强硬,以至于手背上血液回流都没有多大的感觉。
只是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想分开。
再发烧再醒来一万次,她也不想分开。
商牧之被她很紧很用力地抱住,但没有说话,只过了几秒钟后才拍了拍她的肩膀,把人拉开,检查她手背上的针头回流,开口叫了外面的医生进来。
进来的医生是外国人,他们现在还在原本准备转机回去的城市,但因为梁栖月中途发烧而暂时搁置。
医生过来检查完,准备帮她清理,但梁栖月始终拉着商牧之的手不放开,很倔强地盯着他。
商牧之垂着眼看她,把手从她掌心抽出来,“听话,等回去再说。”
梁栖月看着他,心脏沉沉地往下坠。
—
退烧的第二天重新买了机票回港城。
好像之前的短暂的温柔真的只是发烧时候的错觉,商牧之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淡和疏离。
梁栖月靠着机舱的窗口看外面的云,心里有些绝望地想,商牧之果然是真正的铁石心肠。
他一旦真正做了什么决定都不会再回头。
谁也没有办法改变他的。
落地后梁沉星安排了司机来接她,商牧之跟林肃一起离开。
两个人在机场分别,梁栖月上车后从车窗后排的玻璃窗里看他的背影,觉得他离开的样子好像是要完全决绝地把她从他的世界里扔出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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