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麟重新将门关好,背倚在门上重重呼出口气。
逃过一劫。
她头皮麻,庆幸不已,连忙抓起胡子黏好,确保万无一失才放松下来。
不等她缓过来,叩门声又响。这次纪麟长了心眼,在门内清清嗓子扬声问:“哪位?”
门外的丁丑动作一顿,没有回答。
紧接着门就打开,纪麟故意大声道:“原来是你,进来。”
丁丑听话地迈进屋内,纪麟忙将门关好。
“如何?查到什么了?”纪麟迫不及待地问道。
丁丑没急着开口,而是看着纪麟。
纪麟无奈摆手:“别提了,方才下人来送吃食,差点暴露真身。”
“有我。”丁丑蹦出两个字。
纪麟一怔,随后反应过来,忍俊不禁道:“一点小麻烦,不碍事。”
她又催促两遍,丁丑这才将打听来的消息说了。
足足听了一炷香,纪麟才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弄明白。
“也就是说,这常家是三十年前才因为染料家?”纪麟思忖片刻:“当时常老爷已经有妻,也就是那位我们还未曾谋面的常茗嫣的生母?”
丁丑点头。
纪麟深吸一口气,光是这复杂的关系背后就有可能隐藏无数故事。
“常老爷家之后也与其他忘恩负义的男人一样,抛弃妻,女儿留在府中却鲜少关心?”
“是,我问了几位老者,他们还记得常家夫人,都说她乐善好施,是个难得的大好人。从一无所有就跟着常老爷。”丁丑难得多说几句。
纪麟脸色一青:“原本我以为这其中定有误会,但如今看到是我想多了。”
不等丁丑回答,纪麟就气地拍桌:“简直岂有此理!难道这世间的男女都是只可共患难,无法共享乐吗?”
“更可气的是,当初这染料的行当,常老爷还是从妻的父亲那继承来的,这根本就是见利忘义,恩将仇报!”纪麟气得胡子都歪了。
丁丑微微蹙眉,好像在后悔不该把此事告诉纪麟,不然她也不会如此气愤。
“如今这位常夫人进门没多久,常老爷就将妻赶出门,理由呢?”纪麟搜肠刮肚都想不出:“七出之罪?”
她掰着指头一条一条算,脸色也越难看。
“你不用说了,我已经猜到他们会如何羞辱正室妻。”纪麟深吸一口气压下不忿:“他们就这么把人赶出府了?”
丁丑又点点头。
“他们还是人吗?把一个母亲赶走,让她与女儿分开!”纪麟气愤难当:“她如今人在何处?”
丁丑摇头:“曾有人见过,但已是许久不曾出现。”
“这世道,她一个妇道人家实在艰难,更别说还背着七出之罪。”纪麟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当务之急,我们去寻找母亲,说不定能有些线索。”
丁丑无异议。
纪麟心中存着一丝侥幸,或许常老爷的妻尚在人间,关于当年之事,纪麟也想问问她。
若是只有常家人或是百姓的一面之词,谁也不知当年的真相究竟是如何。
说行动就行动,纪麟连饭都顾不上吃,就与丁丑趁着夜色偷偷出了常府。
“分头找,节省时间。”纪麟与丁丑各走一边。
湟中不小,绝不是一夜工夫就能找一个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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