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两人的手刚碰到,贺兰千就一把握住,然后在蝉衣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使劲往下-拉。蝉衣本就是朝这边倾着身子的,这一拉让她整个人重心下坠,惊得她是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就在一阵惊吓之后好好落在某人的双臂之中。
蝉衣深呼一口气,一抬头就看见贺兰千笑的促狭的眼,大当下以进为退,双臂缠上他的脖子,凑近问到,“怎么?想摔死我换个新人?”
闻言,贺兰千笑了一声,道,“你已经是新人了,我上哪里去找更新的人。”
两个人正说着,霍靖从里面走出来,看见两人这幅样子,不由得咳嗽一声,打趣道,“你们俩过了啊。我连老头子都还没抱得美人归,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刺激我了是吧。”
听见霍靖的声音,贺兰千松了一只手,蝉衣顺势从他怀中跳下来,谁知道腿脚发软,一着地就整个人瘫了下去。幸的她手环着贺兰千的脖子,当下便软软靠了过去。
见蝉衣这般,贺兰千笑了起来,那笑声通过胸前震动传到蝉衣身上,“啧啧,我现在可是什么都没做,你自己投怀迸抱的啊。”
蝉衣白他一眼,两人身后,霍靖又催到,“快进来吧,两间房,大不了我让你们俩就是。”
听到这话,两人一边朝客栈中走去,一边问到,“怎么两间房?”
霍靖耸了耸肩,道,“人满了。要是等着你们俩在外面卿卿我我完了,估计这最后的两间都没有。”
蝉衣撇了撇嘴,朝贺兰千送去一记白眼,就从霍靖手中取走一个门牌,用稍稍恢复了的腿脚一个人上了楼去。
一夜好眠。
蝉衣次日醒来时,见天已经大亮,窗外一片阳光灿烂,而贺兰千就坐在桌前,一个人不知道在看什么。
隔着床帐子,蝉衣看了贺兰千半天,见他似乎是在看一封信,一便磨磨蹭蹭起床,一边在床帐里穿好了衣服,这才掀开帐子下榻穿鞋。
“我说你这人有没有点男女授受不亲的意识啊。这大清早的坐在别人姑娘家房间,也当真不害臊。”蝉衣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到梳妆台前,墨色长发披散脑后,带着分刚睡醒的慵懒。
贺兰千转头看她,笑道,“霍大侠走了,我一个人无聊,只能来骚扰你了。”
“走了?”蝉衣梳头发的手一顿,转头问到,“他怎么先走了?”
贺兰千耸肩,“大约是等不急了吧。”
蝉衣眯了眯眼,又问,“去哪儿?”
“烟淼楼。”
听到这话,蝉衣着实想不通。这蔷薇不是在方宁侯府吗,他去烟淼楼做什么。
想归想,蝉衣还是很快的梳好了发,洗了脸,又和贺兰千一起吃了个早饭,才朝烟淼楼走去。
这才刚到漓江边上,蝉衣就看见这江岸站了好几个人。其中几个便是蔷薇,霍靖和方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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