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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止水（第2页）

“火影大人，您怎么了？”

“我中了大蛇丸的计，这段时间由波风水门暂代火影职位！”尽管火影的声音十分痛苦，但整个村子都能听见。随后，火影的结印消失，与宇智波家族的战斗仍在继续。

大蛇丸脱下沉重的火影服装，毫不顾忌地在街头穿梭。今晚生的事情太多，许多准备庆祝的村民们被紧急送往安全区域。很快，宇智波家族的宅邸近在眼前，门口倒着两个身着宇智波家标志的忍者，大蛇丸迅跃上墙头，屋内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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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街道上，一个小小的身影正飞奔着。由于村子遭受突袭，大部分村民已转移至安全地点，唯独漏掉了一个。

宇智波鼬，也许被遗忘在角落里，原本满怀喜悦地跟随家族前辈参加某个仪式，但由于身材矮小，什么都没看到，就被一位和蔼的家族忍者用丸子引诱进了小餐馆。不知何故，他竟晕倒了。等他从桌上爬起来，擦干嘴角的口水时，外面已经空无一人，不只是因为夜晚的寂静，就连平时巡逻的暗部忍者也消失了。

天空中繁星闪烁，路面不算太暗，还好鼬认得回家的路。但他跑了好几条街，竟一个人都没遇到，更别说尸体了。

“呼呼”内心的焦急加上夜晚的寒冷让鼬有点喘不过气。还好，转过这个拐角，他就能回家了。虽然父母被恶人杀害，但家族里的长辈对他很好。

鼬转过街角，终于现了异状，门口好像躺着个人。

“啊——死了。”鲜血浸湿了地面，苦无插在那位背上印有宇智波家标志的忍者身后。鼬感觉脑袋一阵胀痛，究竟生了什么？

鼬急忙跑进家中，地上躺着几个家族忍者，虽然他不认识，但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这些人在不同地方被杀害，而且是在自己家里，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敌人实力太强，所有忍者都被瞬间杀死！

最后，当他来到长老的房间，门口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鼬再也熟悉不过的脸庞，陪伴他长大的哥哥——止水。

“谁……”神经质的声音突然响起，止水低着头问道。

“止水哥哥……”鼬感到害怕，止水身上似乎带着杀气。仔细一看，止水的双手沾满了鲜血。

“是鼬……”止水的声音突然变得温和，“你怎么在这儿？！”

“我去参加了火影大人的继任仪式，但我睡着了，一醒来就跑回来了，止水哥哥，你的手没事吧？”鼬颤抖着声音问。

“哦，我没事。”止水始终没抬头，“鼬，能帮个忙吗？我手上有点脏，你能找点水来吗？”

“嗯。”尽管疑虑重重，但鼬始终信任他的哥哥。鼬离开了，止水抬起头，那双眼睛早已失去光芒，两道血痕从眼角流至下巴，显得格外恐怖。

“斑，这就是你为和平所作的牺牲吗？！”

“呵呵。”黑暗中，一个人影渐渐显现，“无知的孩子，不付出就不会有回报！为了我的目标，没有什么不能失去的。”

“既然鼬的父母已经死了，请别带走他的眼睛，好吗？”止水突然用近乎绝望的恳求声说。

“那不是任何人能决定的。”声音渐行渐远，直至消失。止水用力握住身旁的太刀，对准自己的喉咙，然后……

“哐当”水盆落地的声音。止水献出眼睛的那一刻，他明白了所有。斑活着绝非为了遥不可及的和平，而是乎寻常的野心。而自己献出眼睛后，一切都太迟了，他害死了信赖自己的公主，让整个家族遭遇浩劫，还让鼬一无所有。巨大的内疚迫使他只能选择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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