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老弟,我虽敬重你怀氏一族高风亮节,但如今二皇子已登基,东宫被废,现下连已然无翻身之地。你若是向青、南两州表态,拥护新帝入太祖庙,继承大统,寺卿大人或然还能洗清身上的罪名。”
许太守面露难色,半蹲在牢房前,亦不太敢直视怀家人。
“哼,许涵,你莫要以为我在野多年,就分辨不清如今的局面?昔日圣上下昭,若非太子行逆天下之事,绝不废除储君。且东宫在朝中一直无人可撼,如何在一夕之间,二皇子便以匡扶大萧之名继位?此中蹊跷,瞒得了你们自己,却欺瞒不了天下之人。”
怀老爷面色有恙,但仍挺着脊梁。昔日他自是同岁聿商讨过朝中动向,也知晓二皇子一派近来愈坐不住,又想起楚小世子提及西郡边夷来犯。如何又能推想不到,二皇子现下能在两天之内占领盛京,怕是……已然同韦朔、夷族做好了交易。
他儿同太子殿下,必定有所察觉。只是现下若强行反扑,必会引起盛京大乱。那国之边境疆土,不保矣。
现下,他们若不能自救,便只能信任岁聿。
“怀老弟,我又有何办法,你又不是没瞧见,连御林军都听命于新帝,这事儿已然是铁板上钉钉。与其负隅顽抗,不若早日归顺新帝?莫非,岁聿真当已然入了东宫帐下?若是真当如此,怕是我也难保你怀家一命了!”
许涵面色以变,像是看到些脏污之物一般,连忙后退两步,生怕与怀家扯上几分关系一般。
怀夫人嗤笑出声。
他二皇子作甚打算,怀家心中门清。无非就是先强行让四大家族、朝中威信颇高的臣子都拥护他为帝,让天下人都无话可说。
可惜,他围了盛京,却困住半点流言蜚语,更欺瞒不了忠纯之士之眼。
许涵被怀家之人看蝼蚁和垃圾一般鄙夷的眼神,看得全身不适,他挥了挥衣袖,有些气愤地道:
“待明日押送尔等入京,我倒要看看你们那自诩正直明辨的儿子,是否会折断他所谓的风骨!”
他挥袖离去,也带走能点亮整个牢狱的火灯。霎时之间,怀家人便又陷入昏暗之中。怀夫人冷眼看着,忽而一个软软糯糯的身子钻进自己怀中。
“阿母,兄长何时来能来教训这些坏东西啊?”
晚芦从未见过如此阵仗,虽平日里带着私塾里的学伴上蹿下跳,看起来无所畏惧,但现下瞧着着黑暗潮湿、处处都关押着不知身负几条人命的罪犯的牢房,小小的身躯还是忍不住颤抖,带着些哭腔,依赖着怀夫人。
心中兀地一软,掩去眼底冷意和沉思,怀夫人将晚芦轻轻抱入怀中,轻柔地道:
“阿兄过两日便来了,勿需害怕,阿娘同阿父守在你身边呢。”
“夫人,我也怕……”
怀老爷见状,耷拉着肩膀,像只可怜的小动物一般,往怀夫人肩上蹭,却被夫人冷冷一瞥。
“滚。”
哎,这个家没她,迟早都得散。
……
牢狱之中,白日同晚间并无差别,所囚之人只能通过顶部的天窗瞧见些天光。现下应当已然是深夜,周遭此起彼伏的打鼾和磨牙之声,倒让怀夫人更加精神起来了。她一手揽着睡着的晚芦,另一只手则被怀老爷攥在手里。
她望着那方不大不小的天窗,心中不免嗤笑。从随家父征战沙场,护佑大萧朝一方安宁,到嫁给心爱之人,心甘情愿困于一方宅院为他生儿育女。她的一生,似乎是圆满了。只是她却算不上一个称职的母亲,岁聿自小离家,此番又需为天下大义而牺牲自我。晚芦尚未长大,还未来得及用自己所学之才去丈量天地、历经大好人生。
倏尔之间,四周石壁之上的几盏油灯,整整齐齐地被扑灭,只余从天窗投射下来的几丝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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