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却并未想到。
这皮影戏,竟然将他捧着哄着的小女娘,惹得泪如雨下。
两人本是表兄妹,青梅竹马,年少相伴相知,暗生情愫,互诉衷肠,私定终身。可高门宅邸之间,哪儿能成就此般于家族无益的儿女私情。
棒打鸳鸯,有情人也难以团圆,最终男儿孤身赴京考取功名,女娘苦苦等待,却只等来他金榜题名、攀娶高门。
若真是同王宝钏薛平贵之情,何以惹得众人泪流。
实情却是——
男儿欲摆脱家族控制,孤身赴京赶考,却又处处受家族势力阻挠,几年郁郁不得志乎,无颜回到故乡,后闻心上人定亲,自投曲池江。
女娘却并不知晓此事,临嫁之时,着一身嫁衣,自刎于闺中。
锣鼓消声,油灯熄灭,巧手退场,戏曲落幕。一场难分对错的民间爱情故事,不知唱进谁人心中,又惹得几对怨侣落泪。
“怎哭得这般厉害,不过只是那手艺人瞎编的故事罢了。”
怀岁聿颇为无奈,一只手将小女娘头上的帷帽揭下,又心疼地用软巾,为她擦拭泪眼。
“为何爱情只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情相悦,在他们看来终究比不过家族权势。”
“阿兄,若你是这郎君,你会如何做?”
郁枳抽抽噎噎,拿过软巾,自顾自地为自己拭泪,又有些郁郁不平,忍不住说出自己的肺腑之言。
被猛地夺过来手帕,怀岁聿手指微微一僵。他收回手,换上一脸认真的神色,思考片刻后,看向小女娘,道:
“若我是他,第一,若自知无法挣脱家族桎梏,便不会随意表明心意。第二,若知晓今生非此人不可,也需同女娘先表明心意,何以徒增误会?”
随后,他又有些冷声地道:
“寻死觅活,最为无用。”
郁枳听得有些呆愣。
反应过来时,才觉晓,自己竟然能与怀岁聿探讨爱情观。听见他的字字句句,她心中有些酸涩,又有些羡慕。
羡慕日后,女主能被他坚定的选择。
“然,我绝不可能是他,绝不可能放任心上人伤心流泪。”
他突然又看向郁枳,眼底充满柔情,又慢慢勾起唇角。指尖绕过小姑娘的手绢,直直抹去她眼角将坠未坠的泪珠。
像是哄小姑娘般,温柔地道:
“因而,小寿星,我不是戏中那等郎君,你也别伤心了成吗?”
不知为何,这一声温柔的询问,却落到郁枳心头。对上那双深邃的眸子,郁枳却仿佛产生了些错觉。
错以为自己,是被眼前人捧在手心和心尖之上。错以为他,正对着珍宝温声细语。所以为自己便是他心上之人。
“嗯,不伤心。”
软娟带过眉眼,语气温软绵密,只是另一只藏在桌下的手,慢慢地捏皱了裙裾。
……
夜色吞噬万家灯火,马车慢悠悠地,驶回怀府,侧门只余两盏烛火。
怀岁聿先一步下马车,伸出手,看向小女娘。
郁枳提着裙裾,犹豫片刻,还是将手搭上男人的臂膀,乘着力,稳稳当当走下来。
男人眼底即刻染上笑意,这应当算是好消息,同郁枳之间,相处愈自然。但从哥哥变成另一种身份,还需徐徐图之。
一路走进侧门,怀岁聿走在郁枳身前半步,墨白便在前面掌灯。
男人高大的身影,被烛火投射在自己脚底,她忽而又回想起,昔日求着怀岁聿带她同去叶县的那晚,她也是这般跟在他身后,百般无聊,便乐此不疲地开始踩起男人的影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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