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水南:“你看,伤口在愈合。”
张静姝垂头一看,确实是愈合了,但是他的手腕肌肤本就是透白的颜色,溃烂的血肉和隐约露出的手骨令她毛骨悚然,她抿起唇,压下胸口的浊气。
挑眉问他:“伤口是在愈合,那你疼吗?”
程水南:“有,只有一点疼。”
他整整齐齐伸出的两只手微微蜷缩起来,想要收回去,被张静姝握住。
“不要动。”
“嗯,嗯……”
张静姝将买来的药水涂在他的手腕上,她不敢带他就医,只能自己询问医生后购买,买的是普通的消毒药水,还有一些止疼的药膏,她把他的两只手腕认真涂抹好,用纱布系上活扣。
程水南静静地坐在浴缸里,张静姝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偶尔抬起垂着的头,迅速地瞥眼张静姝,微微抿起唇,终究还是掩盖不住唇角翘起的弧度。
消毒药水涂在伤口很疼,疼得他的额头冒出冷汗,可是很奇怪的是,只要张静姝用温热的指腹慢慢地触碰他的伤口,那些痛意竟然奇迹般地消失。
胸腔传来莫名的躁意和悸动。
张静姝:“嗯……鱼尾也要上药,你自己可以吗?”
程水南当然是点头。
张静姝问完就后悔了,他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做太多的动作,而且两只手都缠着纱布。
张静姝眨眨眼,程水南模样乖乖的。
张静姝直截了当地说:“还是我来帮你吧。”
她其实也是有私心的,有个念头藏在她心底很久。
程水南的鱼尾是黑色的,坚硬光亮的鳞片从他的腰腹一直覆盖到尾巴尖,腰腹两侧有宽大得仿佛柔软绸缎的腹鳍,泡在水里像是薄纱,他的尾鳍则要更大,整条鱼尾粗壮美丽,犹如镶嵌华贵碎钻的纱裙,又如广袤夜空流光绚丽的银河。
她很想摸一摸。
现在终于有光明正大的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程水南只是犹豫了一会儿,他犹豫的神情并不是在思考要不要拒绝她,而是在害羞,苍白的面皮很显眼地浮现红晕,两只耳鳍也微微往内收,不复之前的威风凛凛。他躺倒在浴缸里,鱼尾搭在浴缸边缘。
那条硕大的黑亮的鱼尾,近距离地呈现在眼前。
张静姝闻到了丝淡淡的鱼腥,她竟然不讨厌这种味道,搬着小板凳往前挪,小心翼翼地触碰到离她最近的尾尖的鳞片。
很滑,很硬。像锋利的刀刃。
张静姝过了手瘾,刚准备拿起药膏,指腹下的鳞片猛地张开,将她的手指夹在里面,她惊呼了声,耳边传来低低的笑声。
程水南笑眯眯地盯着她,还有些不好意思,见她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厌烦的神情,松了口气,尾鳍轻轻地搭上她的手臂。
张静姝似乎能够感觉到指腹触碰到冰凉的血肉,这种感觉很奇妙。
她仔细处理好鱼尾的伤口,没有绑纱布,只让程水南等药水吸收干净再把鱼尾放进水里。
张静姝紧接着拿起拖把打扫地面的水痕,程水南维持着动作,眼神一个劲地盯着她身上。
他的尾鳍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地面,学着张静姝的动作,把尾鳍轻轻扬起,然后在落下时朝着下水道的位置扫水。
张静姝注意到的时候简直哭笑不得:“……我知道你想要帮忙,但是需要等你把伤养好,到时候,你想偷懒都不行了。”
程水南在她说话的时候,悄悄地又扫了一尾巴水,随后点点头。
“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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