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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捂在腹部,那里的鲜血正汹涌地流出。
面前的女子手里的匕首还在滴着血,伸手又从脸上揭下一张面皮来。
“义父。”她柔声道。
“燕姬……”付清远的身子慢慢倒下,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脸颊。
“没事的。姬儿陪你一起去。”燕姬忽然将匕首刺向自己的胸口,只听得扑地一声,已经齐根没入。
燕城挣脱兵士发疯似的冲上来,燕姬和付清远都已经倒下,他双手被缚,无法伸手去抱她,燕姬笑了笑,说道:“哥,我累了,义父也是,这就带义父下去休息了。”
燕城说不出话来。
付清远已经断气,一双眼睛却无法合上,直直地望着天空,燕姬艰难地伸手帮他将眼睑合上,又对燕城道:“哥,我从小便被义父收养,但是你不一样,代我的份好好活下去吧。”她望了一眼他被缚的双手,“我来帮你把绳子割开。”
说罢,忽然伸手将胸口的匕首拔了出来。
“不——”燕城痛呼一声,眼睁睁地看着燕姬就此香消玉殒,他呆了片刻,暗自运功将绳结挣断,手腕上都是鲜血。
他伸手将燕姬的身子抱起,看了一眼地上的付清远,便朝着殿外而去,路过众人的时候看也不看一眼。
谈十二心下恻然,往前走了两步,忽然觉得心头一阵冰冷,便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接着两眼一黑,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来。
千荀祁原本正扶着她,忽然见她如此,便将她抱进怀里,只觉得触手冰冷,跟之前中了盅毒的症状一模一样,登时明白,上次付清远所给的解药只是暂时压制了毒性,现在又复发了。
年哲涵上前一步,从怀里取出瓷瓶,迅速撬开谈十二的牙关,帮她服下。
千荀祁瞧着那瓷瓶正是方才年哲涵所求的瓷瓶,登时明白他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什么。他心头滋味复杂,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而谈十二也慢慢醒转过来。
她慢慢坐起身来,望了望千荀祁,又望了望年哲涵,也忽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段子坐在龙椅上不肯下来,段落又跑上去跟他抢,两个人闹得不可开交,段月尘也上前去劝,还被踹了一脚,苦着脸瞄自家夫人。
易小笙也看不下去了,只说了一句:“谁要是再闹,我就去请祖母大人来瞧瞧。”
一时间场上登时噤声,连朱子息也后退了两步:“小笙,不带这么吓人的,我家宝宝还小,现在就赶回去看看。”
说罢,拔腿就走。
段子跟段落从龙椅上爬下来,跟在易小笙身后往外走,段月尘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望了一眼,易小笙轻声道:“当年你也有机会坐的,是不是后悔了?”
段月尘回头望着她,微微笑着:“只要你在我身边,就不会后悔。”
易小笙嫣然一笑,跟在自家儿子们的后面也出了大殿。
段月尘走到门前,瞧见那边三个人的情态,想起当年的自己和沈北祭,忽然许许多多的事情便浮上心头。
不管怎么样,现在是幸福的,就好。
可是不知道谈十二会怎么选择了。
他瞧见自家妻子儿子都走远了,立刻跟了上去。
大殿里很安静,谈十二心头却如同万马奔腾。
选择本来就是个艰难的事情,可是现在的这种情况要她如何选择?不管选择哪一方都是十分残酷的。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还不如被付清远掐死算了。
年哲涵先动了,他后退了一步:“十二,为师先回无尘宫了,等你有空了可以回来看看我。”
谈十二心头一阵烦乱,她靠在千荀祁的怀里,定定地看着年哲涵转身,走了几步,那人忽然倒了下去。
她连忙奔上去察看,年哲涵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定然是盅毒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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