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梅继续问道:“今日奴婢若不说出来,您午夜梦回的时候,就不怕沈庶福晋前来寻你索命吗?”
江淮姝也跪了下来,她的动作缓慢而沉重,眼神中透露出悲伤与坚定。
转向睿安王,泪如泉涌,声音悲切道:“王爷,芷瑶生了足足两个时辰,最终难产而亡啊!她当时紧紧的攥住妾身的手,说让妾身保护好她的孩子,说她在梦中已经见过孩儿,便已经知足了。”
江淮姝满脸痛苦,泪水不断地流淌下来,她的声音颤抖着,让人听了心生怜悯。
她继续道:“她临终前,心心念念的都是见到孩子,可现在因被他人陷害,活活疼死在产床上,何其无辜啊?”
江淮姝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悲伤,她的声音充满了悲痛与无奈。
睿安王的眼神中透露出温柔与安慰,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道:“王妃,本王知道你心痛,你先起来!”
江淮姝有些难以置信,她看着面色冷静的睿安王,凝声问道:“王爷?”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疑惑与失望,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海棠将江淮姝扶起来后,睿安王冷眼瞥了江淮姝一眼,可就这一眼,让江淮姝有些错愕。
宋侧妃也顾不得其他了,立马冲上前揪着绮梅的头,怒声道:“你存了什么心思,竟能不惜以命相告?我姐姐当年定是被你这般陷害,才会落得这般下场。”
她转头,又看向睿安王,道:“王爷,绮梅今日所言,妾身闻所未闻,这荷包,也的确是靖安王妃所赠,并非绮梅所说之事,王爷若不信,大可以去问问靖安王妃,只需一问,便能清楚事情的原委。”
江淮姝沉了语气,问道:“王爷,妾身瞧着绮梅的样子,也不像是会谎话的人,此事事关重大,不如妾身前去相问?”
睿安王将背靠在身后椅背上,回想方才宋雪妍提到的宋雪妤,心中也袒护起了宋雪妍。
他冷声道:“好,你既说要问,那就好好问问,问到底有没有这一回事!”
她既然说冤枉,又十分笃定此事,必然不会是撒谎。
元福前去请靖安王妃的时候,费了些许周折。
靖安王不肯放人,生怕靖安王妃再做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来。
而靖安王妃一听是睿安王请自己,一时之间也急了。
她向靖安王再三保证后,这才出了王府。
来到锦澜苑后,刚一进门,她便敏锐地察觉到屋内氛围压抑沉闷,仿佛有一层无形的低气压笼罩着。
靖安王妃微微蹙起秀眉,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朱唇轻启道:“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这么安静?”
睿安王轻叹一声,站起身来,微微欠身,神色凝重道:“深夜叨扰大嫂,还请大嫂切勿怪罪。”
睿安王低头的说话的同时,靖安王妃与江淮姝不动声色地对视了一眼。
江淮姝轻轻摇了摇头,靖安王妃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心中暗自思忖着究竟生了何事。
她旋即展颜一笑,回应道:“听闻王爷新得了一位可爱的小郡主,还未恭喜王爷。”
睿安王直入主题道:“就不必多礼了,今日本王听闻宋氏与大嫂交好,大嫂赠与宋氏了一只荷包,可有此事?”
“宋氏?哪一位是宋氏?”靖安王妃眸光流转,疑惑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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