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如墨水滴在浓重的空气中,慢慢扩散开来。
宋侧妃跪着解释道:“王爷,妾身不知为何,靖安王妃会忘记此事,可这荷包,就是王妃之物!”
睿安王:“证据确凿,你还不肯承认?”
宋侧妃低头转了转眼珠,抬眸道:“王爷,如若此物并非王妃之物,妾身又怎会如此笃定?又怎有底气让敢让王妃深夜前来?”
张侧妃闻言,捏着帕子,道:“依照妹妹所言,不论王妃来与不来,认与不认,妹妹好像都有说辞?”
宋侧妃来了脾气,瞪着眼睛看向她。
“你少在那里拨弄是非!”随即她又转身对着睿安王说:“王爷,此事,必有蹊跷啊!”
睿安王缓缓走下台,用手捏住她的脸,轻轻的晃了晃。
“你,心思歹毒,谋害沈庶福晋和她的孩子,又暗中倾慕靖安王,证据确凿还不肯承认,本王看你,是全然不记得恭定二字是如何写的了!”
说罢,睿安王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
宋侧妃有些难以置信,她不肯相信王爷竟会当众让她难堪。
她回过头,立马去扒拉睿安王衣角,喃喃道:“王爷,王爷……”
睿安王长舒一口气,道:“以后,宋侧妃幽禁在恭定阁,每日罚抄佛经,送往普渡寺,为王府祈福。”
睿安王长舒一口气,道:“本王保留你的位分,但以后,本王不会再见你。”
宋侧妃闻言,瘫坐在了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睿安王离开后,张侧妃也起身向江淮姝请示过后,便离开了这里。
宋侧妃没有大哭大闹,只是静静地坐在地上,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失望与悲愤,“原以为,娘娘是个置身于世外的高洁之人,没想到,娘娘才是埋藏最深的那一个!”
海棠闻言,柳眉倒竖,厉声呵斥道:“宋侧妃,王妃面前,休得胡言!”
江淮姝轻轻抬手,微微摇了摇头,制止了海棠的话。
她面若冰霜,冷声道:“你既对本宫心有怨恨,那不妨说出来?”
“绮梅,是您安排的吧?”宋侧妃紧盯着江淮姝,目光中满是质问。
“并非是本宫蓄意安排,这绮梅,当年可是你姐姐亲自要过去的。”江淮姝微微扬起下巴,神色淡然。
“那绮梅今日所言,也定是您教诲的!”宋侧妃咬着牙,不肯相信。
“你来到王府后,本宫今日也是第一次见绮梅,何来,教诲一说?”江淮姝微微眯起双眸,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
“您既已经得到了郡主,又为何对妾身不依不饶?”宋侧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对你不依不饶的,可并非是本宫,而是绮梅,好好想想,你这段日子对绮梅都做了些什么,人家来告你,也是情有可原。”江淮姝轻轻捋了捋衣袖,语气平静。
“绮梅陷害姐姐一事,难道不是您放出的消息?”宋侧妃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江淮姝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轻蔑,“这你就更错了,本宫可从未做过此事,你如今落得这般下场,却连自己得罪了谁人都不知,看来你还不如你姐姐。”
宋侧妃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今日妾身被软禁,只想听一句实话,我姐姐,是否真如王府传闻,是被绮梅所陷害,而自尽于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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