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感受到鹿笙温热而略带挑逗的气息,本能地再次吻住了她的唇,那吻比之前更加热烈而深情。他的大手沿着鹿笙细腻的腰线缓缓上移,不安分地摩挲着她背部的曲线,带来一阵阵颤栗。
鹿笙的眼眸半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仿佛承受不住这份突如其来的热烈。季宴的吻从唇瓣移至她的颈侧,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激起一片片红晕。他的手指轻轻扣住鹿笙的后脑,将她更紧密地贴近自己,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没有一丝缝隙,仿佛融为一体。
鹿笙身着一袭精致华丽的中式婚服,那繁复的盘扣沿着衣襟蜿蜒,宛如细碎的珍珠串联起的情愫,将她曼妙的身姿勾勒得更加温婉动人。
季宴的目光炽热地锁在她身上,手指笨拙地在那些精致的盘扣间穿梭,显得有些急切又无奈。
“笙笙,我要。”他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恳求,眼神中满是渴望。
鹿笙抿嘴轻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调皮与羞涩,“那我不管,你解不开就不给你。”
季宴闻言,眉头微蹙,随即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般,动作猛地一拽,只听“咔嚓”一声轻响,一枚盘扣应声而落,余下的也相继被他不耐烦地扯了下来,散落一地。
鹿笙的惊呼刚起,“季宴,你怎么这么野蛮,那是我的婚服啊!”就被季宴以唇封缄。他霸道地侵入她的口腔,舌与舌交缠,掠夺着她所有的氧气和言语。
鹿笙的双手无助地攀附上他的肩背,指尖在他坚实的肌肉上划过,留下一道道无形的痕迹。
房间内,昏黄的灯光在摇晃中更显迷离,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炽热与甜蜜。季宴的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鹿笙紧紧压制在身下,每一次呼吸都似乎能擦出火花。鹿笙的眼眸半眯,脸颊染上了绯红,她试图开口,却只溢出细碎而诱人的喘息。
房间内传来鹿笙的求饶声:“不要了,季叔叔,我太累了。”
季宴俯下身,贴近鹿笙的耳畔,低沉地说:“笙笙,笙笙。”声音一声接一声,他完全听不进鹿笙的话,只是本能的做着这一切。
鹿笙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晕死过去的,当她再次醒过来,惊讶地现季宴仍然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他炽热的呼吸依旧喷洒在她的脖颈处,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他的双手并未离开过她,而是紧紧地拥抱着她,鹿笙感受到身上传来的异样触感,脸色不禁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她轻轻地挣扎了一下,想要推开季宴,但无奈力量悬殊,根本无法挣脱他的束缚。
鹿笙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声音沙哑而委屈,她哽咽着:“季宴,你个混蛋。”话音未落,季宴便再次俯身,用唇瓣堵住了她所有的指责。他的吻霸道而深情,仿佛要将所有的歉意和宠溺都融入这吻中。
鹿笙的双手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但那些微弱的反抗在季宴的强势下显得如此无力。她的骂声被淹没在季宴的深吻里,只化作一阵阵细碎而模糊的音节。季宴的舌灵活地在她口腔中探索,与她纠缠在一起。
天渐渐泛白,鹿笙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影子。季宴紧紧地拥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顶,呼吸间都是她身上的馨香。他的手臂结实有力,将鹿笙牢牢圈在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下午,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斑驳地洒在房间内,季宴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带着初醒的迷离。
他轻轻转头,目光落在身旁熟睡的鹿笙身上,昨夜的疯狂涌入脑海,季宴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愧疚与柔情,他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鹿笙的脸颊,“笙笙,对不起。”
鹿笙连眼皮都没睁开,嘶哑着声音说:“你快离开。”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无奈,像是被夜风摇曳过的花瓣,虽依旧娇艳,却也难掩其下的脆弱。
季宴的心猛地一紧,他凝视着鹿笙那张略显苍白的脸,眼中闪过一抹疼惜。他缓缓离开,每动一下都显得格外小心,生怕给鹿笙带来更多的不适。鹿笙的眉头微微蹙起,仿佛在忍受着某种隐痛,季宴的心也随之揪紧,他轻轻吻上鹿笙的额头,试图用自己的温度缓解她的不适。
季宴温柔地抚过鹿笙额前的碎,轻声细语:“笙笙,还好吗?”
鹿笙摇头,声音细若游丝:“不好。”说着,她微微侧头,避开季宴的目光,泪水悄然滑落,滴落在洁白的枕头上,瞬间晕开一片湿润。
季宴见状,心如刀绞,他伸出双手,轻轻将鹿笙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对不起笙笙,你别哭,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深深的悔意。
鹿笙微微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细弱蚊蚋:“我哪有力气打你。”
季宴见状,心中更加愧疚,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那你说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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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笙轻轻阖着眼,声音细若蚊蚋:“我好累,不想说话。”她的声音里满是疲惫,仿佛连开口都是奢侈。
季宴的眼眸里满是心疼与愧疚,看着鹿笙遍布全身的痕迹,他红了眼睛。“笙笙,我给你洗个澡,会舒服一点。”
言罢,他轻轻将鹿笙抱起,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抱着一件易碎的珍宝。走进浴室,他打开温水,调试到最适宜的温度。季宴缓缓地将鹿笙放入浴缸,温热的水瞬间包裹住她,带着一丝丝舒缓的力量。
他拿起柔软的浴巾,细致地替鹿笙擦拭着身体,每一处青紫都让他心如刀绞。他轻柔地按摩着鹿笙酸痛的肌肉,眼神里满是爱意与怜惜。
给鹿笙洗完澡,又换了干净的床单,季宴轻吻了吻鹿笙的额头,声音温柔得像春风:“笙笙,我去给你做点吃的,一天没吃东西了。”
季宴下了楼,脚步略显沉重,神色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慌乱。
季夫人正坐在客厅的沙上,手里端着一杯茶,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她抬头望向季宴,“酒醒了?笙笙怎么还没醒?是不是昨晚照顾你一整夜都没睡啊?”
季宴闻言,心头猛地一颤,脸色瞬间变得复杂起来。他强作镇定地笑了笑,“妈,我给笙笙做点吃的。”说完,他匆匆走向厨房,不敢再多看季夫人一眼,生怕自己内心的慌乱被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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