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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人事档案局派来的吗?证件我看!”
尧睿煞有介事地伸出手,原佳打回去,“是你们学校的吗?”
尧睿摇摇头,忽然想起来她还不知道光冶是哪所学校的,看他年纪也差不多,应该还在读书才是。
“你不会不知道吧?还是他已经工作了?”
原佳总觉得有打太极的感觉,问题推过来推过去的,“你就直说吧,你和他怎么认识的?”
尧睿便从艺术学院楼下开始说起,一直说到红色的阿普利亚时,原佳的眉头忽然皱得很紧,急刹车般打断她。
“慢着!你说的,该不会是外交学院的那个光冶吧?”
尧睿也很吃惊地看着她,良久慢慢地说:“不会吧,他的名气有那么大吗?”
“何止是名气大——”原佳的表情好像尧睿吞了什么毒药下去一样,“你真的不知道还是装傻?”
“可能我消息是闭塞了一点,但是我像是装疯卖傻那种人吗?”
“如果是他叫你等他,尧睿,”原佳很认真也很严肃地说,“你还是死心吧,永远不要去找他了。”
尧睿愣住了。
“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原佳说道,“我见过他一次,的确他很英俊、很有个性,能骑阿普利亚,家境一定也不错,但是和你谈恋爱的不是英俊,也不是个性,更不是阿普利亚——是一个人的安全感,你明白不明白?女人只会嫁有安全感的男人,除非她是疯女人。换言之,一个男人可以什么都没有,只要有安全感就可以,可是你那个光冶呢,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安全感!”
尧睿傻傻地看着原佳,眼中充满了崇拜。她迷惑了那么久的问题,原佳居然这么简单就概括了。
原佳发表完高论后严肃地看向尧睿,“说吧,他叫你等他,你怎么回答的?我看能不能用一刀两断的分手法。”
尧睿笑呵呵地看着原佳说:“那,我是不是让人有安全感呢?”
“你?怎么说呢,”原佳思索着,压根没发觉有什么不对,“是啊,你的个性很像男孩子,关心人,又诙谐,果敢大胆,女孩都会很喜欢这样的朋友。你为什么这么问?难道——”
尧睿点点头,“啊,猜对了。其实要求等的那一方,是我。”
原佳的脸色可比猪肝,但是很快恢复正常。
“你的决定是对的,睿!果然不愧是我朋友,只有你能剥开表面看本质,我们学校其他女生早就被他迷得死去活来了,还说我不喜欢他是因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原佳很激动地说,“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去臭骂那些小丫头片子:你们懂个屁!我死党就甩过他!睿,你真给我长脸,哈哈哈!”
尧睿微笑着等她笑完,“可是我是认真的,我那么说的时候,真的打算日后回去找他。”
原佳立马呛到了。
尧睿继续说:“你说得对,两个相爱的人是不需要虚度光阴等待彼此的。我之所以让他等我,是因为还没有足够的资格来接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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